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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20(第2页)

……真他妈爽!

这小娘们还是个雏!

」旁边段长岭的那七个狐朋狗友们看到了有鲜血顺着祁雪菲的阴道和段长岭的阴茎裡流出,看得都傻眼了——这应该是段长岭自打开展这种恶俗的犯罪游戏以来,遇到的第一个处女,而且也是他们遇到的长相最漂亮的女孩。

段长岭很自豪地看了看祁雪菲出血的下体和自己沾血的肉棒,更是加快了度抽插——完全没有爱抚、完全没有对性感带的刺激,只是简单的蹂躏,只是简单的洩。

那天晚上那个酒店的包房,祁雪菲的身体裡被段长岭射了四泡精液:两泡在阴道身处,一泡在喉咙深处,后来段长岭还觉得不过瘾、以及那一副小屁股的手感着实诱人,所以也直接给祁雪菲的屁眼开了苞;而围在祁雪菲的周围的那些老男人们,全都把自己的阴茎撂在了桌子上,用马眼对准了祁雪菲的脸蛋打起了手枪。

那天晚上那个酒店的包房,充斥着吃剩下海鲜的腥臭味,还有从那些老棍子身体裡面射出来的泛黄浓精的腥臭味。

那天晚上,祁雪菲就被酒店裡的其他姐妹们送到了医院——因为段长岭的蹂躏,初经人事的祁雪菲下体撕裂,差点引起大出血,而且还被段长岭药瓶子粗的阳具干到脱肛,在医院裡住院就住了两个月。

在祁雪菲的伤快养好的时候,段长岭又去了那家酒店,从酒店经理那裡得知了祁雪菲在住院的消息,段长岭表现的还有些愧意,买了一堆名贵的补品、衣服、还有金银饰特地去医院看望了祁雪菲——祁雪菲受宠若惊,她一个穷苦出身的女孩哪见过这些;结果看着祁雪菲躺在病床上消瘦的病态,外加有些害怕他的天真样子,段长岭居然又爆了一次兽性……第一次就被那么粗阳具插过的祁雪菲,第二次再经历段长岭粗暴对待的她,身体居然产生了难以名状的快感,而且段长岭又是情场老手,在段长岭的手指和阳具的虐待下,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从祁雪菲的心底袭来。

祁雪菲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但她知道,她开始离不开这种感觉了;再加上,眼前这个五大三粗的老男人,太会说甜言蜜语了:「大妹子,对不起……老段我是个粗人,不太会说话,但是放心!

今后,我老段亏待不了你!

」「你……还真是‘粗’人……」祁雪菲自己都想不到,在段长岭怀裡的时候,她脸上居然会挂着娇羞的笑。

于是,祁雪菲辞了酒店的工作。

在大概经历了半年多的秘密情妇生活之后,在祁雪菲生日的那天,段长岭带着祁雪菲领了结婚证,并且带她住进了段家的碉楼。

看着自己的色鬼父亲领着一个小老婆回了家,段家其他的子女早已司空见惯,平时他们也大都不住在家裡,因此也没表什么意见;可当年14岁的段亦澄却甚是不悦:自己的上一任继母是个十足的拜金女,姿色十分貌美,可说话却污言秽语、脾气也差得很,那女人平时不敢欺负段家的其他八个兄妹,只有拿仍然年幼的段亦澄撒气,没事就对段亦澄恶言相向不说,还拳打脚踢——后来那女人居然跟一个唱地方戏曲的二流剧团演员私奔了,还捲走了一大笔钱,气的段长岭成天直跺脚,段亦澄倒是对此表示,三清四御终于开恩,无量寿福。

结果还没把自己的心理阴影熬过去,这马上又来了一个继母。

有了之前的不愉快的记忆,段亦澄最初认为,祁雪菲也是个同样拜金的贱货,所以在祁雪菲刚嫁入段家的五个月内,一直没有给祁雪菲好脸色;每天听到父亲房裡的虎啸龙吟和祁雪菲的夜夜笙歌,段亦澄对此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五个月,短短的五个月过去了,段长岭对祁雪菲也渐渐玩腻了。

五个月以后,段长岭开始经常夜不归家,有时候祁雪菲三週才能见到段长岭一面,只是一起吃个饭喝个茶,别说性交,就连拉手和亲嘴也都没有了。

八个月以后的一个晚上,段亦澄突然听到了自己父亲房间裡又出了男欢女爱的声音,他明明记得父亲是去了沿海谈生意,怎么会突然回来?于是他悄悄地拉开了父亲卧室的房门,却看到了祁雪菲背对着房门,正跨坐在一个男人的阴茎上低吟浅唱。

——这女人怕是食髓知味后耐不住心裡面寂寞和阴户裡面的瘙痒,因此找了外人来解决生理需求,跟前一个继母没什么两样。

段亦澄当时确实是这样想的。

那男人在家裡逗留了三日三夜才走。

三天以后,家裡又偷偷来了一个男人,段亦澄此时才现,来的男人,全都是父亲的狐朋狗友。

他忍不住义愤填膺地继续监视着继母偷欢的样子,可结果他却看到,每次祁雪菲在跟男人「欢爱」的时候,既没有欢,也没有爱,在她出令人愉悦的呻吟声的时候,她却满脸都是泪;在那些男人离开后,她去洗澡时,才敢一个人坐在浴缸裡放声大哭——段亦澄在一次祁雪菲被人侵犯后去洗澡忘了锁上自己那层楼洗手间的门的时候,偷偷打开了洗手间的门,亲眼看到祁雪菲哭到声嘶力竭;而那段时间裡,祁雪菲每天都会吃五次药片,一次两片,段亦澄后来从垃圾堆裡把药盒翻出来才知道,那是一种紧急避孕药,吃多了会影响内分泌甚至导致心髒病,而由于那些老男人从来不戴安全套,且每次都是内射,祁雪菲对于那种药,已经产生了一种变态的执着。

后来他才知道,在父亲第一次强姦祁雪菲的时候,那七个老男人当时虽然都没敢上手,但是他们一个个都清楚岭爷对女人的爱好是有新鲜週期的,五个月后,岭爷必定会对祁雪菲失去兴趣;他们周密地计划了一通,由为的一个男人以通过祁雪菲求岭爷借钱为名,约祁雪菲出来喝酒吃饭,席间男人灌醉了祁雪菲,还用当初的胶片相机给祁雪菲拍了裸照,并以此要挟祁雪菲,让祁雪菲轮流伺候他们几个。

在第二个男人享用过后,其他五个人已经猴急得不行,于是约好了地六天晚上,趁着深夜段长岭不在家、九公子又应该已经睡下的时候,去祁雪菲卧室裡对她施以轮姦——有人甚至借来了当年那种笨重的盒式录影机,准备把群奸祁雪菲的难忘场面拍摄下来并加以拷贝,留作纪念。

在那天晚上偷看到祁雪菲已经想一具行尸走肉一样,任凭那些男人把那条脏东西硬塞进她自己嘴里之后,在看着那一条条挺立的秽物正抢着争着谁先插进祁雪菲牝门谁先插屁眼谁继续肏嘴巴谁暂时只能在一旁自撸的时候,段亦澄再也忍无可忍,拎着一把练功用的朴刀就闯进了房间。

记住地阯發布頁看着段亦澄闯了进来,祁雪菲感觉自己得救了,但同时无地自容的屈辱感也油然上心,她掩面哭了起来。

「放开她,」面对着一众裸着的老男人,段亦澄丝毫没有畏惧,「你们现在走,我就当作什么都没生过。

」「肏!

平时管你叫声世侄,是因为你老子;现在你小子居然拿个玩具跑来跟我们耍?你以为我们几个会怕你一个小屁孩?」那些老男人们也丝毫没有畏惧,因为他们不相信段亦澄会对他们怎么样,那把刀也不过是吓唬人用的玩具罢了,并且似乎都没开刃。

然而,七个赤身裸体、赤手空拳的老男人确实打不过一个手握朴刀,从小到大学习形意和八极的14岁的男孩。

朴刀确实没开刃,但是拆了那帮老男人们的「祠堂」,还是绰绰有馀。

那天晚上,场面确实难忘,甚至有人当场,就被没开刃的朴刀切断了睾丸。

那几个老男人吓得没敢喊疼,拖着自己的衣服就逃离了段家公馆。

段亦澄丢掉了手中的朴刀,抱着一身白浊精污的祁雪菲就去了浴缸。

段亦澄亲手帮着祁雪菲洗去了一身的污秽,还帮她漱了口。

段亦澄后来又去找了那几个老男人,要来了祁雪菲裸照的底片,接着又痛打了那些人一顿;那几个狐朋狗友再也不敢闯进段家家门,甚至渐渐主动跟段长岭断了来往。

可从那天晚上起,祁雪菲就像魔怔了一样,开始不断地念叨着:「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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