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我刚上初中二年级的时候,也就是在我14岁的那年,因为初中批同学的侵染,我学会瞭如何手淫。
我们这代人、至少我周围接触过的人裡面,对于性这方面都很早。
他们不但在很早的时候就开始看那些被称为“裡番”
日本h漫画书、还有从旧物市场掏腾到的8o年代出的些从纸质到排都很烂的情色小说,而且那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开始去探索做爱是什么感觉了,或者用湿毛巾和纸杯、橙子自製自慰杯,而且还会引诱班级裡的女生——当然班裡不也有女生对性方面表示无所谓,她们也倒是愿意试;家裡有钱的,还会去联繫些小报、杂志和qq上的传讯小姐的号码。
其实如果放在古代,男生十四五岁、女生十二三岁就接触性事其实是很正常的事情,只不过现代人为了那些科学理论而开始对年轻人立了新的规矩,其实这样是有定道理的,但是随之而来的压抑感也油然而生。
说巧不巧,也就是在那年,父母离了婚。
他们两个其实离婚与否已经无所谓了,在离婚之前,他们两个都因为各自工作的关係,几乎很少见面;而只要见面,就会大吵架。
离婚的导火索,我想是因为我还在小学六年级时候的次火灾。
那天晚上父母依然是不在家,我们的那套公寓裡只有我和妹妹在各自的房间裡睡觉。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突然嗅到空气裡有很刺鼻的气味,睁开眼睛,房间裡已经满是浓浓的黑烟。
我来不及多想,扯了被单往上面泼了茶水,开了门就往妹妹的屋子裡探。
我用尽全力撞开了门之后,抱着半昏厥的妹妹直接奔进了阳台间开了窗户。
后来我才知道那刺鼻的气味是柴油的味道,而过了不知多久,等消防队把我和妹妹抬上担架车的时候,家裡的东西已经烧毁了半。
我不知道那次火灾为什么会生,父母也没有告诉我们,只是从那以后,父母之间的感情开始恶化,没过多久他们就离婚了,本来想瞒着我俩,可最终因为妹妹翻东翻西现了两个人的离婚证。
离婚的消息便被摆到了檯面上。
再后来,我那个妈妈夏雪平,话也没说,就直接从当时我们在老爸朋友借给我们家四口的房子裡搬了出去。
在初二那年我和妹妹知道他们离婚以后,我们的心裡还是有很大的创伤。
本来就都是逆反期,而这种创伤最终也使我和妹妹的性格大变。
以前的妹妹是很那种开朗善良的、很喜欢笑的女孩子,很多人都夸她带着梨涡的笑容十分可爱,可是自从父母离婚以后,她的笑越来越少,在学校裡似乎也越来越自闭、不愿意与人交谈,因为这个原因她也经常被人欺负,到了家裡也是不怎么说话,但是说起话来却又有些刁鑽:她父亲请的月嫂们开始不断地挑三拣四,而对我这个哥哥说几句冷言冷语,字字珠玑,每个偏旁部裡都带着挑衅和嘲讽的意味;而我则是跟美茵完全相反,原本很内向的我在父母离婚之后,开始变得暴躁起来,听的歌曲由舒缓r&b变成了脏口嘻哈和摇滚乐,面对些恶意玩笑我不再笑而过而是三句不爽伸手就打,以前在班级成绩排名前五的我瞬间跌落至全校后5o名的队伍中去,这样的我,跟在家裡对我处处讥讽而对别人言不的妹妹自然也是分外愤怒的。
而我又知道她是我妹妹,在父亲的批评下,我表面上却只能让着她。
换做别人,我真的好几次都想动手打她。
父母彻底拿了离婚证之后,我们跟着父亲也就搬到了现在的家。
再后来,有天父亲不在家,而请的那个月嫂又被骄横跋扈的美茵气得早早地离开了之后,我这个难缠的妹妹又跟我开始唇枪舌剑起来。
那次我记不清因为什么了,好像也就是因为点小事引起的。
儘管我气得火冒三丈,可我却根本说不过她,要知道她是我们这个学校和区的辩论大赛冠军,而因为我是男生再加上是哥哥,所以对她我也不能动手。
气急败坏之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时冲动,竟然当着她的面儿在客厅裡就把裤子脱下——或许我的本意,也就是是想用露出自己的鸡巴的方式吓吓她。
第次见到男性生殖器官的美茵果然是大惊失色,当即大叫着捂着脸跑进了自己的屋子,惊惶之中连门都忘了关。
看到这幕,我很亢奋,心裡有种反败为胜的感觉,因此我也直接脱了裤子,光着下半身跟了上去,进了她的屋子,就坐在她身边。
看着头次在我面前彻底败下阵来的妹妹,我有种想乘胜追击的心理,再加上她的房间裡的确有种女孩子卧室里特有的香味,使我的心也变得痒痒,我变毫无顾忌地坐在她的对面,对着她开始手淫起来。
看到我的这动作,看到我渐渐胀大、变硬、变红的鸡巴在我手裡上下套弄着,美茵更是大惊失色,身体蜷缩在床上,无助地大叫着,并且开始哭泣了起来,而她越是哭,我就越是解气,手上的动作也就没有停下的意思。
过了没会儿,她觉我并没有停止,却也不哭了,摸了摸眼泪,开始隔着自己的手指缝注视着我的举动。
我看着蜷缩在床上的她,看到了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裡透露出的惊恐不安和好奇,看到了她慢慢对我的动作产生了兴趣、却又不敢注视的那种游离,再加上在妹妹面前手淫的这种禁忌的感觉之下,我渐渐地忍不住,然后在她面前射出了股股白色液体。
我记得清楚,有注浓精正好喷到了她的手臂上,她的头髮上甚至也蹭到了些许。
那是我和妹妹的第次性接触,既解了恨又得到了生理髮洩的我大摇大摆的回了自己的卧室,只留下床上蜷缩着身子、被男性射精动作震撼到以后身体僵硬的妹妹,以及她卧室裡书桌前的地板上的那滩浓郁的精水。
可我也没有想到,我当时时愤怒的冲动,却使后来的切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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