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2o年6月25日第76回·薛小艺,夫妻末路【加长回】酒醉中被外力惊醒,不比寻常的自然梦醒,甚至,那都不能算是真正的“醒”
。
酒醉的时候,如果是中途被外力刺激而醒来,酒精对于肢体、血管、骨骼、关节、大脑、神经网络和内分泌系统的作用并没有消退,你依旧会乏力、昏沉、迟钝、迷茫,而这种惊醒,只会让你陷入更加严重的生理痛苦和心理困顿之中。
也有人说,不管什么时候,你灌入你咽喉的每一滴酒精,都将给你的身体和灵魂,造成永远的印记——或多或少而已。
似乎在很多年前,薛小艺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还在省少年队训练的时候,就被告知:酒,是世界上最坏的东西之一,酒,会毁掉你的一生。
那么多年过去了,薛小艺早就不排斥酒精了。
她甚至已经不太去思考自己的一生,是否已经被毁掉或者可能被毁掉;她只是确信,即使有什么东西,真的会毁掉自己一生,那肯定也不会是酒精。
现在的她,经常会在元海喝上一杯半杯红酒或者鸡尾酒,偶尔的,也会来一杯金酒或者一shot的威士忌。
酒精带给她的轻柔缠绵和醉醒之间的快乐,远远胜过那些所谓的伤害。
而酒精对健康的潜在风险?谁在乎呢?
那个曾经在泳池中保持着自律和纯洁的女孩,那些挑战和荣耀,那些梦想和希冀,那更是遥远得……她已经记不清了。
不过,薛小艺也很少喝醉。
在元海也好,在fun也好,像她这种漂亮女孩,喝醉,不但是一件不太雅观的事,而且多多少少是有风险的。
酒精于她,更多的是一种生活的调剂和放纵的借口而已,每一次真正的酒醉,她都会印象深刻。
还记得,自己再上一次喝醉,是在两年前,自己在元海的ronnie,偶遇了一个非常浪漫、帅气、优雅的男士。
那个男的居然认出了自己是昔日的薛小蝶,标赛中的表现……那种诚恳、那份缅怀,当然还有那男士的俊朗外表,掩饰不住的优雅教养,和挽起的衬衫袖口那块钻表,配合着男人遒劲的静脉,简直性感爆表,让她忍不住多喝了几杯。
她当然知道,在元海这种地方,像自己的这样的女生,把自己的意识交给酒精,意味着什么。
那个帅气的男生也没有让她失望。
他并没有假正经的送自己回家,也不会急吼吼的开个破烂房间解决问题后悄然消失。
那一夜的缠绵温存,乃至后来带些野性的激情奔放,都让她即使在醉梦中承受,依旧销魂蚀骨难以忘怀。
那一夜,她其实也有在酒醉的中途,被下体的激烈汁液的分泌而“弄醒”
,但是又被粗暴和温柔并重的淫玩,给生生推回意识的梦乡。
第二天早晨,她才现,自己是在香钏中心的豪华套间里醒过来的,身上还有一夜醉后云雨的倦怠……那个自称姓宋的喜欢挽起衬衫袖口的男人,居然还给自己做了早餐。
香钏中心当然有早餐供应,但是在套间的厨房里,一个明显是身价不菲的成功男士,给自己煎一个鸡蛋、两片培根,一碟三文鱼,温一杯牛奶,配几片蔬果,就连蔬果的摆放都特别的精致。
他很亲昵不避讳的亲吻自己的嘴唇,抚弄自己的肩胛,却也不是那种占了便宜就只顾着说下流话图个嘴巴痛快,依旧很绅士,却又很洋气的赞赏她的身体、她的魅力,叙述着昨夜自己在性上获得的快乐。
这种直接的赞美,在东方女孩听来到底是羞涩的,却也分外浪漫。
那天的感觉,让她几乎有点迷茫:是在梦中?还是已经醒了?
她就这样,成了这个叫宋夏的男人,某种意义的“半固定”
伴侣。
宋夏并不是河溪人,但是常常会来河溪公干,偶尔就会约她出来过夜,还会送她一些价值不菲且精心挑选的礼物,倒是从来没有给过自己现金;宋夏也不是那种故作高深神秘,他甚至偶尔会和自己拉拉家常,说说各自的工作、各自的家人、各自的朋友、各自生活中的趣事。
虽然是点到为止,但是听他不经意提起的人和事,都是深不可测。
其实薛小艺也知道,自己不太可能成为这种男人真正意义上的女友,但是她已经不能奢求更多。
后来她也打听过,这个宋夏,居然是联合国五环奥运体育管理基金的理事长,还兼着一些企业的董事长,这次震动河西的“西体集团大兼并”
事件背后,就是这个五环基金,从这头说起,这几乎是一个站在幕后,就把河溪城的地板都踩得翘起来的男人。
到了这一层,她就知趣的不需要去了解更多了,她甚至有一种难以表述的得意:男人么,有钱的,未必那么帅;帅气的,未必那么有教养;有教养的,未必那么有魅力;有魅力的,又未必有状态;最重要的是,有状态的,也未必是自己的男人;而我的男伴,也许,是整个河溪城里“最优秀”
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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