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刚劲有力的魔手,已经在抚摸自己的臂膀,到腰肢,到自己的小屁股……不敢告诉别人,甚至自己都不敢去想……川跃的手,是具有魔力的,可以让自己颠倒狂乱、屈辱悲耻,可以让自己神魂颠倒、痛不欲生……却依旧可以带给自己从未品尝过的眩晕滋味。
摸我,我不敢反抗,但我也沉醉在这种「不能反抗」的羞辱所带来的浓浓的酸涩中。
摸我吧,感受吧,我的身体,我没有所有权,只能给你一点点的去抚摸和淫弄。
享受吧,凌辱吧,糟蹋吧,亵渎吧,我的身体,我没有支配权,只能任凭你去施为。
如果你要把我当成商品,给各种各样的男人尽情的淫玩,至少,你再来奸污我几次吧,再来淫玩我几次吧,让我品醉我最后的给得到我初夜的男人的奉献吧。
仿佛那只手,在撩动自己的宽大的睡衣,在喘息着探索自己睡衣下的秘密。
不对!
不是梦!
自己应该是西体宾馆,是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才换上了一件不那么合身的睡衣。
那只在撩开自己宽大空落落的睡衣衣襟,伸进来抚摸自己的内裤包裹下软绵绵的臀胯三角地带的手,不是梦中的,是好像真的有人在触碰自己!
真的是有人?!
难道自己刚才其实已经睡迷过去了,有人进来了?!
是石川跃么?是石川跃么?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一个浑浊的老声,带着浓浓的酒意,听着也不太清楚,甚至都可以闻到一股酒味:「小&o39;恩&o39;……他们说你喝多了啊……没事吧……恩恩……恩……没事吧……啊……要不要……额……额……给你按一下啊……你真漂亮啊……啧啧……恩恩……」
半梦半醒,似真似幻,头还很疼,身子还有些酥软,听不清楚这个人在叫自己什么「小恩」是什么?音含糊,听上去可能在叫另一个人的名字?认错人了?走错房间了?还是……
有一双粗糙的,和江子晏明显不同,也不同于石川跃的手,婆娑在自己的雪柔小股上,十根手指张开,抓捏着自己的小股肉,从轻柔变成浓重,从爱抚变成摸玩,耳边的老声也似乎充满了急促又癫狂的喘息……是……是……
「嗯……恩……好……舒服……真舒服……」
陈处长?!
这激灵灵的一吓,许纱纱顿时觉得自己醒了,感觉到了,听到了,闻到了,是陈处长!
不是石川跃?!
陈处长怎么会进来的?他怎么会有这房间的房卡?!
他在干嘛?他喝多了?他在摸自己?他进来多久了?房门好像还半开着么?
自己应该怎么办?怎么办?
应该尖叫?应该装睡?还是应该屈服?
是石川跃要开始出卖自己了么?这就是一个圈套,一个交易么?就在刚才入眠之前,自己还在哀叹对自己身体的支配权的丧失,才过不了一会儿,就要噩梦成真么?石川跃就要把自己的身体,送给这个让人厌恶的老领导,让他奸污、让他玩弄、让他亵渎、让他尽情的享用和抚摸、尽情的蹂躏和奸玩了么?石川跃不是陈礼的下属么?自己应该恐惧么?自己是否只能压抑所有的羞耻和愤怒、厌恶和痛苦,忍受这一切么?被他摸,被他脱衣服,被他亲,被他玩,被他奸,被他辱,被他射?自己应该接受悲惨的命运,成为一个又一个可怕的男人的精液容器么?今天晚上,自己原来不是来陪喝喝酒,而是石川跃给自己的领导陈处长「庆功」的小甜点么?难道这一切都是石川跃安排的?徐指导知道么?是不是徐指导能来救自己?
我能反抗么?反抗会激怒陈处长么?那不重要……反抗会激怒石川跃么?他会惩罚我么?他会毁了我么?不对……局里不是都在说,石川跃和陈处长不和么?
还说是,这是个误会,陈处长是喝多了乱来?他不是在喊「小嗯」么?虽然听不清具体喊什么,但是似乎不是自己的名字音。
这条老色狼本来就一向很乱来的。
还是说这里没有石川跃什么事?更没有徐指导什么事?是陈处长自己乱来?
自己应该怎么办?怎么办?
应该尖叫?应该装睡?还是应该屈服……
丝绸睡衣好像被掀起来了,一双明显有些迟钝的手,无耻的抚摸上了自己赤裸的乳尖,啊……我的小奶子……我那本来准备悉心呵护,都不舍得给子晏看,给子晏摸的小奶子,我那本来准备献给自己男朋友,献给自己丈夫,让他在惊喜中得到慰藉和快乐的小奶子,又被一个男人玩弄了。
一个又一个,从子晏,到那个抱着自己身体的流氓,到那纹着蝎子的流氓,到石川跃,今天又到这个老色狼,他在干嘛,是在捏我的奶头么?好酸,好难过,好想哭,好想叫……女孩子清纯圣洁的乳房,唯一的作用就是给这些男人用摸,用玩,用舔,用捏来实现蹂躏的快感么?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应该尖叫?应该装睡?还是应该屈服……
是石川跃的安排么?不是石川跃的安排么?
在一片混沌,一片迷茫,一片半醉半梦半醒之中,仿佛有一个清脆温柔的声音在自己的回忆中响起:「没有人可以逼你做你不喜欢做的事情。
」
「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