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里都是豪华得她只是炫目却也叫不上来品牌的洁具设备,既有淋浴间,也有一个白瓷浓釉的澡盆。
但是这会儿,她到底累了,也懒得去浴缸去再泡澡,就拧开了淋浴房的花洒水龙头。
酒店的沐浴设备远比基地里高档,不用等待,几乎是瞬间,温热而充沛的加压洗澡水,「哗啦哗啦」的从沐浴立柱龙头中喷洒出来,一股迷幻的水蒸气开始荡漾在淋浴房里。
许纱纱拉开拉链,脱下运动服,叠好;从柔软的腰际,拉扯起来,将贴身的白色小背心也脱了下来,叠好;解开设计在腰侧的粘合搭扣,将运动长裤也脱了下来,挂在椅背上……自己脱到只剩下贴身的文胸和内裤。
以前,在这个时候,她也总忍不住在镜中欣赏一下自己穿着内衣的醉人体态,甚至带点小调皮小得意的在镜前摆个pose但是这会儿实在是累了,也不停下了,继续,「扑」的解开背后的文胸搭扣,摘下粉青色的少女蕾丝花纹纯棉文胸,让一对正在蓬勃育的小乳房得到轻松释放。
粉嫩的乳头,一如既往的,在划过文胸的束缚时出滴溜溜的可爱弹动。
顺着臀瓣褪下粉青色蕾丝小内裤,似有心、似无意的看一眼那裆部的布料是否有什么污浊……忽然又想到,自己的内衣,现在也越来越愿意刻意穿「一套」的了么?是因为那天,在人生第一次被男人奸污玩弄时,那个可怕的男人,带着调戏和猥亵的戏语么?那夜,他也许是故意羞辱自己,也许是逗自己玩,不是劝自己「应该注意内衣的搭配」么?自己那时正在百转千回的被亵弄,准备着迎接着强奸凌辱的突破,居然还被那话,逗的有点惭愧……自己究竟是怎么了?难道真的要开始注意内衣的搭配?注意将自己修饰的更加性感妩媚么?是自己天性淫荡,还是落在这个恐怖的魔鬼手里,生的如同中了什么淫毒一样的转变么?
摇摇头,不去想这些。
将文胸、内裤都细细的叠好,塞在一旁的凳子上。
因为是出来吃饭,本来也没想到会这么晚,更没想到要过夜,没有带换洗衣服,所以无论是内衣还是外套都要保留好,等一下或者明天早上还要穿的。
终于忍不住,在洗漱镜中,抬起略略带着血丝的双眼,再一次看看自己那曾经引为瑰宝,如今却已经遭人奸玩过的肉体。
白皙、明媚、娇嫩、仿佛是可以化为泳池中的池水一般的柔软和细腻,不仅仅是女孩子最羞涩的私密处,不仅仅是最诱人的豆蔻乳头和下体的耻缝,而是每一个细节,肩膀、肚脐、腿、哪怕是手肘和膝盖,都是这么娇俏和玲珑,青春和健美,仿佛没有任何的褶皱和瑕疵……但是自己对着镜子看了又看,又仿佛,却可以在肌肤的深处和毛孔里,看到肮脏和污浊,看到石川跃的影子,甚至闻到石川跃的体味。
自己也知道这只是心理作用,只能抛开这些无奈的痛苦和想像,让淋浴龙头中喷洒袭来的热水,冲荡自己的全身。
从自己的端,到自己的肩膀,从自己的乳峰,到自己的臀瓣,从自己的大腿,到自己的脚丫,到底不是在家里也懒得细细洗澡,胡乱搓揉一下身体,热水蔓延在自己的肌肤上,仿佛可以冲洗得干净一些,仿佛可以冲刷掉一些烦恼和痛苦,却又仿佛是某种神奇的催眠液体,将自己笼罩……
关上水龙头,用洁净的大白浴巾擦干净身体,又穿上那条贴身小内裤。
好像是担心什么,在大衣柜里翻了一下,果然有一套干净的客用的丝绸睡衣,试了试那尺码稍微也有点大。
但是不想戴着文胸睡,那样很不舒服;却也不想裸体睡,总觉得有点不安全的恐慌,也就只能胡乱换上这件稍微大一号的睡衣。
再钻进两米kgsize大床雪白柔软的床褥被窝里,立刻,那酥软的、温和的羽绒带来的包裹感,和调节下22度的微凉室温混合在一起,让她的倦意更浓了。
熄灭了灯光,房间里立刻陷入了宁静和昏暗,只有溪月湖上的半月,努力的透过窗帘洒进来一丝夜色光华。
她用被子蒙上头,以为自己会很快入睡……但是半梦半醒的思绪,却连绵而来。
自己当然可以装下去,装成什么都没有生过。
可是已经生了,一切都已经不同了,不是么?
她轻轻的在睡衣下,用两只小胳膊抱紧自己娇小的身躯,将自己的小乳包夹夹紧,膝盖弯曲起来,两条长腿夹得死紧,仿佛是要将自己的私密处永远的掩藏在大腿的肌肉内侧。
这具美妙的小身体,真的还属于自己么?这具自己也曾在被窝里,偷偷抚弄获取快感,自己在镜中偷看,也觉得分外诱人格外可爱,未来自己可以作为珍宝一样,去奉献给自己丈夫的身体,真的还属于自己么?
门是锁上了。
但是如果李瞳给自己的房卡,石川跃也有一张,他也可以刷卡进来吧。
如果他会在半夜唱歌散场后进来找自己……自己除了压抑住羞耻和痛苦,捂着小嘴,控制着屈辱却沉闷的哭喊声,乖乖的任凭他再一次的奸污,享用着自己娇嫩的小身体来过夜,自己又能如何?甚至在他的命令和威胁下,也许自己不仅是要孤苦无奈的缩成一团,忍受他的奸玩;而是要主动的分开两条腿,分开自己的手,把自己妄图隐藏的私密,统统去主动的献给他一寸寸的奸弄;也许还要摆一些姿势,也许还要主动的做一些动作,就像那天晚上一样;也许还要叫两声「哥哥」,叫两声「主人」,甚至叫两声「爸爸」,用淫戏的称谓,卑微的自称,不可思议的屈辱和折磨,去取悦这个男人。
而更可悲的是,这已经不是她最恐惧的。
她也挣扎着,用并不太懂这些事的小脑袋反复思考过。
石川跃,和那些仅仅来是跑到基地里来追逐自己的富家公子哥,总是不同的……他在自己的身上,做了太多的事,太多的文章,太多的用心。
他花了那么多心思捧红了自己,在暗处策划自己的包装,难道仅仅是为了增加强奸自己时的快感吗?她之所以有时候有这种幻想,石川跃是不是某种畸形的「爱」上了自己,无非是再怎么考虑,都觉得川跃做的事情太匪夷所思了。
如果撇除掉强奸自己那部分,简直是像一个无私且强大的经纪人,在用自己都很难理解的尺度,为自己包装过去、打点当下、营造未来。
但是,那些恐怖的照片、那次屈辱的奸污,以及每当自己反复回忆琢磨起石川跃在那天晚上,在她耳边带着淫辱却又是威胁的口吻的叮嘱「要听话,绝对的听话,要服从,绝对的服从」她又隐约能猜到些什么。
这是一次交易,自己是被胁迫的参加了进来。
自己的这具身体,不仅仅是用来取悦川跃,供他淫乐的。
他如此用心用意,提高了自己的「身价」,是因为只要他愿意,他应该完全可以胁迫自己,去给任何其他人享用和玩弄。
什么富家子、什么领导、什么权贵、什么老板……甚至哪怕只是那天摸进自己宿舍的那些个也不知道是肮脏的民工还是下流的流氓……这具自己珍惜无比的身体,这具曾经自己以为是最宝贵的,也只属于自己的身体,如今已经被这个「温文尔雅」「亲切绅士」的石主任控制得死死的,自己永远不会再有主导权了,而只能由得他开价,由得他贩卖,由得他作践凌辱,并肆意施用。
有时候,真宁可,他只是想淫玩自己的身体。
玩就玩吧,辱就辱吧,有了一次,还怕没有下一次么?一次又一次,自己至少可以麻醉在这个男人对自己身体的沉溺和索取中……她不想承认,但是必须面对……哪怕是屈辱到疯狂,痛苦到绝望,心理上的羞耻无以复加,肉体上破身的痛苦也真实如许……但是畸形的性爱,却依旧带来了畸形的刺激和快感,对于才十六岁的她来说,已经分不清楚这是否是所有女孩子都必然要经历的痛苦和欢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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