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一母同胞的手足至亲啊,是他曾经在战场上拼命厮杀着、也要用尽全力守护的姐姐啊。
本就孤独了半生的他,从此以后要怀着怎样的愧疚,来面对与他血脉相连的太后呢。
一种深深地无力感涌上心头。
他们二人一边饮酒一边攀谈,至傍晚时分,才用膳完毕。
我们将叔白送至院门外后,又相携着回到了屋中。
“夫人,头疼。”
他大概是有些醉了,像撒娇似的、将头靠在我怀中轻轻蹭着。
“别动,我给你揉揉。”
我伸手摁住他,在他额上轻柔地按捏起来。
“多谢夫人。”
他满足地喟叹一声,勾唇孩子气般地笑了出来。
“阿冉,你方才和叔白商谈的事,非做不可吗?”
我是担心的,担心地坐立难安。
“非做不可。”
他道。
“即便会伤害到你最亲的人,也在所不惜吗?”
我不禁哽咽了起来。
魏冉闻言睁开双眼,沉静的眸中染上了一丝忧虑:“媛儿,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谁告诉你的?”
“没有谁告诉我。”
我摇了摇头,寻了个借口:“你这段时日和叔白整日都在不停地部署,这么隐秘又这么慎重。
加之义渠王日甚一日的狂悖,我又岂会猜不到呢。”
“别怕。”
他搂住我:“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你无需操心。”
“可你是因为我,才答应大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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