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心疼袭上心头,冥潜忍不住俯身伸出舌尖轻柔舔过破皮的地方,尝到她的味道又叫自己窜出一股火热。
他这样露骨的举动叫顾盼无所适从,担心他又要胡来,趁他不注意赶紧逃离开,把裤子重新穿好。
“一点都不疼,真的……你要说话算数,昨晚的事就当作没生过。”
被他y郁难明的双眸看得不自在,顾盼垂下头,又喃喃说道:“在快到家的地方把我放下来吧,之后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
刚刚还在他的双腿间含着他的东西,过后却又一副陌路人的姿态急yu远离他,冥潜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这么讨厌一个人,还是个软弱可欺的女人。
冷眼看她把地上的yao盒捡起来,重新装入塑料袋中还把袋口仔细绑好,紧紧攥在手心,缩在角落里目视前方,又变回那个连看都不愿看他一眼的乖巧怯懦的模样,只是侧颜上的红晕却红得那么刺眼。
冷哼一声,冥潜拿起被丢到角落的资料又看了起来,两个人恢复到顾盼刚上车那会儿,好像方才什么都不曾生,只是空气中粘腻缠绵的味道却始终围绕在二人之间久久不散。
快到冥宅时,车子如期停住,顾盼咬咬唇,打开车门时像从笼中释放的鸟儿,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一只脚刚迈出车外,手腕却被他突然抓住,她一惊,以为他又要刁难自己,不安地回头,却意外看到他将一朵小白花放在手心提给她。
“你昨晚落在我床上……”
这个是她为春堂守丧期间戴在头上的素花,今早她太慌张,竟连别在上的花不见了都不知道,下午起来又匆匆忙忙出来也忘记再拿一朵戴上。
可从此以后二人再无瓜葛,若是接了这朵他递过来的素花,就表明她承认他们昨晚的荒唐事,可全世界她最不想与其有牵扯的就是眼前的男人。
“你搞错了,这不是我的东西。”
干脆又无情的摔开手腕上温热的大手,顾盼像个逃犯,脚步凌乱的逃离。
冥潜透过车窗看那抹明明很脆弱却硬要伪装出绝情的倩影,手指左右转动白得纯粹的素花,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冷笑。
自始自终,她都在否认,从没将他看在眼里过。
第七章香艳上yao
好像又回到当初被放高利贷追债的日子,顾盼一下车就低头疾步往家赶,要不是背后有道锋利的视线,她只差没夺路而跑。
日暮黄昏,顾盼单薄的影子斜斜的投影在山道粗糙的沙石水泥地上,两声响亮的车鸣让她慌忙退到路旁给他让路。
载了顾盼一程的车子冷酷地从她的影子上急驶过去。
原本紧紧关闭的车窗却在这时被降下来,靠在路边边的顾盼眼角看见他又恢复那副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王者模样,车子载着他像一道山风从她身边飘过,他根本连看都不屑看站在路旁的自己。
她方才不知好歹的举动肯定惹恼他了,降下车窗大概是不想在车里留下她的味道吧。
车子驶远后,顾盼又没头没脑返回她刚才下车的地方,在夕阳下弯腰仔细查找。
咦,怎么找不到?
可能被山风吹走了吧,那花毕竟是纸做的,轻得很。
转念又自嘲一笑,我在干吗呢,傻呼呼的,还是赶紧回去吃yao吧,幸亏这yao没有像那朵素花一样被他从车窗扔掉,不然她绝对没力气与勇气再到那家perstore买一次yao。
被冥潜在山道上给劫了,抓到空间有限的车里,缩着身子被他欺压,顾盼脚步虚浮,像幽灵般飘回自己的卧室。
别墅内好几个佣人跟她打招呼,但口里浓烈的味道让心虚的顾盼只敢抿嘴微笑。
等不及漱口,她取了一杯凉水,咕噜咕噜咽下两粒白色小yao丸,人生第一次吃这种yao,却尝不出yao味,满口都是他强行遗留下的麝兰味。
yao滑落到胃里后,顾盼摸着肚子,才有了跟他再无瓜葛的真实感,她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味道了。
过分的男人,怎么能叫她吃他流出来的脏东西,简直太侮辱人了,诅咒你喝水被呛到。
趴在桌子上画着圈圈低声呢喃,也许是胃里的两粒yao丸消化了,她觉得眼皮很重,就睡过去了。
这件脱轨的情事,被顾盼自以为完满的解决了,心中对春堂的愧疚感也淡了些。
被伺候着换好参加聚餐的服装,佣人拉来一柜子分门别类摆设规整的精美领带领结,静候冥潜的挑选。
昨天那女人帮他佩戴的黑色领结就躺在一堆领结中,可冥潜的利眼瞬间便看到它。
迟疑片刻,冥潜指了条跟那个领结完全不同的领带,接过它便自行佩戴起来。
他只是不会绑这种蝴蝶形的领结,领带却是会的。
她这会儿应该回到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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