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给学生们上课,沈锐就坐在旁边听。
简单,易懂,新鲜生动,不呆板,一听就明白。
他哪来的这套教学方法?十几岁的男孩子,懂得可不少。
越来越好奇!
越来越想去探索他的世界。
沈锐原本就是有知识有学问的,遇到这种人算是知音?同僚?或是对手?
总感觉有条绳索拉着他想向南笙靠近,再靠近。
而他自己也是有一种刨根问底的情绪夹杂于其中。
下课了,南笙看到沈锐一直看她讲课,但却又心不在焉的。
心道,你一个有学问,满腹经纶的先生,在这待着走神,对她上课的形式有疑惑?还是有什么好的建议?
“沈大夫,我只是给他们办个速成班,等找到先生了就正常上课,全天课程的那种。
还要盖个学堂,村里想要识字的人都可以来,您觉得如何?”
“很好!
你若需要沈某帮忙的话,尽管提出,我虽然身体不佳,但偶尔讲讲课也是可以的。
毕竟我的医术不如我的学识好,我更倾向于做先生教学生。
只因身体原因,怕误人子弟。”
这个不争气的身体,沈锐自己都厌了。
难道就这样苟延残喘地活下去吗?不甘心呀!
“那多谢沈大夫。
不知您的病,因何而起?说说我听听,或许我能帮上忙,解除您的病痛。”
“你真的能帮我医好此病?~哎,算了。
没希望的。”
想一想瞬间又失去了信心。
“您不说,怎知道我能不能呢?说说吧!
我们进屋里,正好帮我批阅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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