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景业扣着蒋桑洛的脑袋,毫无章法地啃|噬着她的双唇,充满了惩罚的意味。
蒋桑洛的脸色白得几近透明,对于他忽如而来的粗暴,完全乱了方寸。
结婚以来,两人在男女之事上称得上水乳|交融。
他总会给予她无限的欢愉后,再同她共赴巫山。
虽然偶尔有失控的时候,但那不过是情趣所致。
不像此刻,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情,完完全全在用男性之力压制她。
蒋桑洛扯着他的衣角,挣扎之余,修剪平整的指甲抓过他的胸膛,那点微末的痛楚让乔景业的粗暴暂时缓了下来。
蒋桑洛的双眸氤氲着明显的水雾,随时可能凝结成泪珠滑落而下。
她的气息起伏不停,铁锈味在口腔之间蔓延,分不清是谁的血。
她愠怒地瞪着乔景业,猝不及防的情况让她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乔景业的面容却是沉敛淡然的,他轻轻地摩挲着她微肿的嘴唇,低哑地开口道:“桑洛,我从来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你乖乖的,我宠着你,你要是继续做那些无谓的反抗,我没了耐性,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
蒋桑洛眨了眨眼睫,一时之间,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虽然见识过乔景业冷寂的一面,但那已是久远的小时候了。
现在看来,他不过是懂得了收敛,骨子里的狠绝始终未泯。
蒋桑洛抓住自己的衣摆,企图让自己颤抖的双手平缓下来。
她又去看乔景业,只见男人脸上已恢复到了那副儒雅的神态。
乔景业将她打横抱起来,闲庭阔步地走向床榻,将人轻轻地放到床上后,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她凌乱的头发,态度比刚才软化了不少:“桑洛,我对目前的婚姻状态很满意,没打算离婚另娶。
你如果是因为古宛吟跟我闹,我可以跟你保证我和她不可能。”
蒋桑洛并没有因为他的保证而有丝毫动容,她直直地盯着乔景业英俊的脸庞,问他:“你对她有求必应,甚至明知道她有心让糯糯不快的情况下,还利用跟岑然的情分给她求情开脱,你让我相信你的说辞?”
乔景业的姿态从容,灯光落在他的脸上,将他的轮廓线条勾勒得极为冷硬:“你信不信都无所谓,总之,离婚,不可能。”
*
又一天夜幕降临。
皎洁的月色洒进屋内,如铺陈着满室清霜。
浴室的门被拉开,水雾缭绕中走出一抹迤逦蹁跹的身姿。
江岑然微掀眼睑,看清她的装扮后,眸色蓦地浓稠了几分。
肤白如玉,黑发如云,浓艳的红色真丝睡裙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形。
炽热夺目,烘托着那张本就精致的脸蛋越发令人惊艳。
江岑然将交叠的双腿放下,缓缓起身走向她,眉宇间带着浅淡的笑意:“前几天还没吸取教训?”
蔚亦茗轻眨眼睫,上面还残留着不明显的水雾,看上去有股我见犹怜的脆弱感,“行,我明天就穿大棉袄,免得被你无端揣测。”
江岑然的笑意渐深,微微弯腰,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颊,“好,是我思想复杂了。”
“能及时地认知到错误,还算不错。”
蔚亦茗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是欣慰地赞扬了一句。
说罢便掀开被子上了床。
江岑然绕到床的另一侧,也上了床。
熟悉的幽香弥漫在鼻间,让他有种心境瞬间平静下来的效果。
蔚亦茗并没有立刻躺下,她轻咬了下嘴唇,还是问出了口:“岑然哥哥,你有没有办法帮桑洛跟景业哥离婚?”
“我知道你身为桑洛的朋友,想帮她无可厚非,但是景业如果不想离婚,桑洛这婚恐怕就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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