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洛慧羽的讲述,刘旭马上意识到,洛慧羽母亲的死确实蹊跷。
一个企业的普通会计,一个每天都按时回家的贤妻良母,会赌博输五百万,这个有点太离谱了吧。
可时过境迁,这么多年了,想要查清洛母真正的死因,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刘旭也算是聪明,很快想出主意,他正色地说道:“单凭你母亲的出生年月日,那是根本推算不出来的,除非再找到相关的知情者。
不知道那个砖头厂还在不在,其中是否还有你母亲当年的同事。”
“砖头厂早就改制,卖给私人,据我调查,现在的老板是咱们县天顺房地产公司的老板易宗军,而他也正是当年砖头厂的厂长。
原先财务科的人,加我母亲一共有四个,一个是财务科长,一个是我管帐会计,一个是税务会计,以及一个出纳。
我通过公安网搜索过他们的信息,财务科长在大前年病逝,那个税务会计我倒是找到了,可他好像什么也不知道,只告诉我,我的母亲为人很好,不像是能够贪污公款的人,为什么会出这样的事情,他也想象不到。
再有一个就是出纳了,她现在是天顺房地产公司的财务经理,我也曾找过她谈话,她的说辞和税务会计的说辞一样,也都什么也不知道。
不过……会计是管帐的,出纳是管钱的,单凭我母亲一个人,想要将公款取走,似乎也不太可能。
我问过那出纳,结果她告诉我,她虽然管钱,却只是些许日常开销,大钱都在存折里面,存折是锁在财务科的保险柜里,保险柜的钥匙在她手里,存折的密码只有我母亲一个人知道。
按照我母亲遗书上说的,她是趁出纳有一次午休将钥匙忘在桌子上机会,偷偷去配了一把。”
洛慧羽自从来到县里当警察那天起,就忙于母亲的案子,这些就是她目前掌握到的信息,可是似乎没有一点用处。
根本无法顺藤摸瓜,将案子查清。
刘旭听罢,琢磨了一下,说道:“照你的说法,那个税务会计或许真的不知情,但是那个出纳,却是有可能知情的。
存折在她的手里,如果你母亲是冤枉的,她就肯定有问题。”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在和她谈话的时候,我曾察言观色,却看不出一点端倪。
我也不太适合总是找她寻问此事,这样的话,难免会令人起疑,一旦打草惊蛇,那就更麻烦了。”
洛慧羽说道。
“你说的这个出纳叫什么名字,住在什么地方,要不然,哪天你带我去见见她。”
刘旭一本正经地说道。
“她的名字叫作周婷,住在骄阳小区,离我这不太远。
只是你想去见她,可到时候你要怎么说呀,万一令她产生警觉,怕日后更难查出底细了。”
洛慧羽略带担忧地说道。
“我想应该也没什么,如果她心中没有鬼,见不见到咱们都无所谓,如果她心中有鬼,这次咱们再去找到,或许能够起到敲山震虎,引蛇出洞的效果也说不定。
你总是这样等待,终究不是个法子,要是她能先动起来,也未尝不是个机会。”
刘旭认真地说道。
“你说的也对。
好,那明天我就带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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