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父听着徐少白这样的安慰,稍微把脾气收敛下。
“我们一直忙着做生意,没顾得上她生孩子,谁知道那孩子根本就不是她丈夫的!”
安母在一旁负责解释,开始说着他们从别人嘴里知道的所谓“真相”
。
徐少白可是听到了一个大瓜,孩子不是她丈夫的?丈夫不是靳言吗?
这边安母又接着爆料。
“我们安家哪里能忍受这样道德败坏,伤风败俗的人呢!
找上她,想要她一个解释,谁知道直接被她现在的野男人给轰走了!”
安母开始对徐少白描述在靳家遭受的待遇。
“老子就没见过这样猖狂的人!
居然敢轰我们!
不管他怎么狂,他现在的女人,可是老子生的女儿!”
安父继续气愤的对徐少白说,好像让所有人都知道安漫的“丑事”
一样。
徐少白听着听着,这事情好像变了味道。
狂,猖狂?轰人?这好像说的是靳言?和安漫还是二婚?
徐少白觉得安漫和靳言的大瓜好像有点太大了,信息量爆棚!
就在这时候,往返两个小时,交代家中事务,安抚靳甜儿回来的靳言,已经到了病房门口。
站在门口的靳言,透过门上的玻璃小窗,看到病房里站着安漫的父母,听到的唯一一句话就是“不管他怎么狂,他现在的女人,可是老子生的女儿”
这句话。
靳言突然之间觉得,安家要好好整治一下了。
隔三差五就来闹,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即便是做父母的,也没有这样暴躁的!
靳言理所当然的把安漫的家人,归成了自己的事。
好像这些问题不解决,他就没有办法专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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