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边吃饭,一边闲聊。
过了一会儿,钟磬说道:“既然现在不打仗了,老夫今年的休假可以兑现了吧?”
陆悦容抬起头来:“师父要走啦?”
“忙了这么久,老夫的身子骨早就受不了啦。”
“那我怎么办?”
陆悦容茫然地问着。
钟磬笑道:“你是没断奶的小孩儿吗?还要跟着师父?”
“可是……”
“老夫又不是走了不回来,医馆在哪儿你不知道?想师父了就去看看。”
“那我的课业怎么办?”
她又问。
“傻丫头,老夫多久没给你上课了你不记得了?”
“好像是的……”
钟磬笑着摇头:“别沮丧,等你回了绛贡,我们师徒还是会天天见面的。”
李溯也说道:“是呀师妹,师父虽然走了,我这个师兄不是还在吗?”
“臭小子!
怎么说话呢!”
钟磬敲着李溯的脑袋骂着。
虽然被师父师兄插科打诨糊弄过去了,但是各自散去之后,陆悦容还是情绪很低落。
“师父明天就要回绛贡了,除了上次外出任务,还没有过那么久见不到师父呢。”
邱戎看着她,“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如今只是短暂的分离。
总会有一天,你要与钟老天南海北,多年不见。”
“可是,等那个时候到了,我自会有那时的伤心。
现在的分离,总不会因为莫须有的未来而消失呀。”
邱戎还看着自己,陆悦容挥着手捂住对方的眼睛,“哎呀,不用理我,我等下会自己想开的。”
“好。”
如陆悦容所说,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的情绪确实好了许多。
送钟磬离开的时候,她也十分平静。
不需要打仗之后,整个军营都比前段时间清闲了许多。
这天,邱戎有事去了绛贡城内折冲府,进行军务交接。
陆悦容就待在军医营里,随意地翻着医书打发时间。
她突然想起来,之前师父说过的绛贡附近生长的一种草药。
便向李溯问道:“师兄,师父之前是不是绛贡周围的山上有一种特有的草药,是在九月末成熟?”
李溯点点头,“是啊,以前师父每年都会去找,后来师父年纪大了就是我去了。”
“那今年你去找过了吗?”
“今年太忙还没去,怎么你想去?”
“反正无聊,我还没有摘过草药呢。
而且现在军营进出应该没那么严格了吧?”
李溯整理着药材,瞥了她一眼,“真是有够大胆的,小心将军回来找不到你急火攻心。”
“不会的,我一定可以很快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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