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作严肃地说道。
高哥哈哈大笑,“雪纯,你别说你还真有女皇范,别闹了,即使你是女皇,你也终究是个女人,还得被男人压在身下啊。”
“该死的罪臣,你大难临头,还巧言令色不知悔改,来人呢,五马分尸,慢着,中间那块一会儿给哀家呈上来。”
我说完就给他弄了起来,高哥神魂颠倒地呻吟道:“我的心肝,我的宝贝,爱你,快点弄我吧。”
我吞吐了一会,腮帮子就累了。
于是我躺在床上,高哥一翻身长驱直入,我痛快地叫了出来。
高哥抚摸着我的玉腿,时而还抓着我胸前的两朵雪莲花,雪莲花的花蕊变成粉红色了,虽然我没有看,但是我敢肯定。
昏暗的床头灯,照着高哥的成熟的脸庞,我多么害怕失去高哥,嫂子与我大打出手的那个夜晚,我夜不能寐,我想了许多,然而最担心的是怕失去高哥。
现在高哥就在我的身上纵横驰骋着,我有点不敢相信这一切,于是我用力地夹了一下双腿,高哥的阳物感觉到了我的紧缩,高哥兴奋地说着,“雪纯,你真好,你配合的太好了。
我爱你。”
“吻我,高哥。”
我柔媚地说道。
高哥的热辣辣的唇在我腮边游动,滑到耳边,我的耳垂感觉到了他的热情,高哥真好,他知道耳垂后是我最兴奋的区域。
他的舌头探进了我的樱桃似的的小口,我们热烈地缠绕在一起,高哥仿佛是一株万年古树,我仿佛是一脉千年古藤。
古树支撑着古藤,古藤缠绕着古树。
他们缠绵在一起,越长越高,已经够到天际。
高哥突然抱着我说,“雪纯,我们换个姿势吧。”
以前我在床上就是享受型,从来不敢也不好意思主动做,我认为那是下贱。
可是高哥不断地开导我,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我有享受快感的权力,但是我也有制造快感的义务。
权力和义务是紧密结合的,二者是不可分割,缺一不可的。
好吧,该到我尽点义务的时候了。
“高哥,你想怎么弄,我都听你的。”
高哥抱着我来到床边,“你跪在床沿上,双手自然垂下,张开双腿,好好,就这样。”
紧接着,我就感觉到藕花深处激起了一道水流。
高哥比以往都要深刻,高哥并没有冲刺,吻着我的后背,抚摸着我的雪花似的臀部,“雪纯,这次感觉是不是好多了。”
我用力地点点头,“是的,高哥,弄我弄我。”
高哥装作没有听见,“不嘛,人家不好意思了,我是处男,这是我的第一次。”
什么,混蛋,他怎么学我的口气,而且学的这么像。
我想起自己以前装纯的样子,自己明明很想要,却矫揉造作,错过了享受快感的机会,还后悔不跌。
从今以后,我要真实一点,有了快感我就要喊,不再遮遮掩掩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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