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房租你都没有扣除掉,还有水电费,伙食费,宣传费。
这还不算,你想想我们现在是无照经营,将来还要办执照、交税,哪里不需要钱?光是办那些手续,我们得额外多花多少呢,谁叫我们没有人呢?”
若帆的一番话说得我很郁闷。
前两天一个老男人拿着一张单子,说是收房屋租赁税的。
我看了一下,36o元。
我觉得这费用有点匪夷所思,就推说没有钱,让他过几天再来。
晚上下课时,我和学生家长一说。
家长当时就急眼了,“老师,他这是熊人,我哥哥是他们的头,我和他说一下,少给点钱就可以了。”
结果,我就花了5o元就把那个老男人搞定了。
可是还有那么多的手续没有办,估计最近也都要找上门来了,这可怎么办呢?我愁得眼泪都要流淌下来了。
“姐姐,你怕啥,你在开学校之前,这些早就想到了,躲是躲不过去的,他们还能吃人杀人啊,船到桥头自然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放心吧,没有事情的。”
我把钱硬塞向若帆,若帆急眼了,“姐姐,你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你知道我什么要大老远来帮你?”
我惊讶地张着嘴,“这有什么,我们关系好呗。”
“错!”
若帆的眼睛看着我,仿佛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害怕得低下了头。
“怎么了,你怎么神经兮兮的?”
我趴在桌子上,抬头向上望着,若帆的脸已经烧得通红了。
若帆缓缓地抬起了头,“姐姐,我曾经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我粗略回顾了三年的大学时光,虽然我比若帆大,但是刚入大学校园的时候,我几乎什么都不懂,是若帆领着我适应了大都市的生活,当我遇到困难的时候,若帆总是慷慨解囊。
她有哪里对不起我了,我想破了头,还是想不出。
我笑着说:“若帆,你就别卖关子了,你说啊,我怎么不知道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呢。”
“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你能原谅我吗?”
若帆眼里闪烁着泪花。
我被她的那副模样弄得目瞪口呆,“你说罢,无论什么事情,你都是我的好姐妹。”
“雪纯,你还记得大三寒假后,我们在大连二七渔村吃饭的情景吗?”
我记得当时若帆的眼睛潮红了,眼泪似乎要夺眶而出,我想可能若帆同情我的遭遇,也可能是联想到自己的经历,所谓兔死狐悲,大抵如此。
我还记得那顿饭吃得十分压抑,我们两个人喝了四瓶啤酒,就有点摇摇晃晃了。
回学校的路上,我们默默地走着,没有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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