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小妹需要润滑液(一)
我怅然若失地躺在宿舍的床上,内心起伏不定。
起风了,沙子打在窗户上噼啪作响,床帏随风摇曳着。
我的身体一会热度高得烫手,一会又冷得打战。
尽管外面的海风不小,可是我依然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艺术家抽烟的姿势像闪电一样迅从我的心头掠过,同时唤醒了十分猛烈和尖锐的痛苦,就像已经结疤的创口又被烧红的烙铁烫伤一样。
有时我对着灯光入神,直到泪水盈满了我的眼眶。
我不知道眼泪为什么要流出来,为什么有这么多的眼泪。
我问自己,“我的贞操已经没有了。”
有时我计算床帏上一共有多少只蝴蝶,可是我总也记不住这个数字。
“我们之间是爱情吗?”
我又胡思乱想起来,几小时前我献身给一个现在想来并不是很了解的男人。
我的目光呆滞,望着床帏上的蝴蝶,内心焦躁不安,仿佛一个囚犯眼看着受刑时刻越来越近一样。
突然,门开了,若帆跑回来了。
我不知道她是从哪个温柔乡跑回来的,若帆是一个放荡的人,而且从来不懂得避讳,每次做爱后,还向别人大肆宣扬,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而且人家卖骚还卖出了个口号:白天一毛一,晚上一毛七,活好的还买一赠一,临走还赠送打火机,打火机上还有我的联系方式,我的电话是138巴拉巴拉我的za。
若帆看到我后,就抱怨连天:“哎呀,姐姐好幸福,妹妹今天可是无聊透顶,奶奶的,那个老东西,网聊时说自己功夫功夫多么棒,弄得人家一连春心荡漾了好几天。
可是一见面,谁知道他的死东西跟个毛毛虫似的,真是银样j枪头,还非要我给他打出来,弄得人家一手骚,你闻闻。”
我慌忙推开若帆的手,“真恶心!”
“哎呀,姐姐今天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是不是让人给开包了,疼吗,快让我看看。”
说完若帆又要掀我的被子。
我大吃一惊,她竟然识破了我?不行,我的胸部还留着艺术家的唇印呢,要是让若帆看到,不需一天地球人就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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