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觉得自己从这个姿势当中出了些许“给老子站住”
的意味。
白亦陵忍不住弯下腰,仔细地打量对方,嘀咕道“怎么最近这么多的狐狸在大街上跑,还都是红色的是不是你们的窝被人端了”
陆屿“”
他转了个身,侧面的伤口露了出来。
白亦陵“原来还是你。”
积分1。
他觉得这玩意简直是邪了门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从家里跑出来,又这么精准地找到自己的,还挺粘人。
虽然狐狸表现的似乎有点傲慢,但积分泄露了他见到白亦陵其实很高兴的事实。
白亦陵撕了块布,将他身上的伤口重新包扎了一下,带着陆屿一块去了王尚府。
晋国风气,重视门阀出身,死后尊荣,平民百姓也就算了,很多达官贵人家里牵扯到凶案之后,不愿声张,更是忌讳将亲人的尸体留在北巡检司。
再加上王夫人刘氏又不是个善茬,凶悍的很,要不是这回王畅在大庭广众之下死的轰轰烈烈,恐怕查案时想到他的尸体都难。
当白亦陵带着狐狸赶到王尚府的时候,府中的家丁仆役都已经被在他之前到达的差人聚集到了院子中间,正堂的大门敞开。
常彦博正在同王夫人说话,王夫人坐在椅子上哭的撕心裂肺,根本就没有搭理他。
王畅不敢纳妾,他和王夫人也只有一个女儿,就是跟白亦陵有过婚约的王海云,此刻她并没有出现在院子里。
白亦陵找了个浅筐将小狐狸放了进去,又吩咐手下的人一一问讯王家下人,自己进了正堂。
常彦博凑上来,用目光示意了一下王夫人的方向,低声道“只嚷着要尸体,别的什么都不肯说。”
白亦陵点点头,上前冲王夫人拱了拱手“泽安卫北巡检司指挥使白亦陵,为了调查王大人的死因而来,尸体随后就会送到,请夫人稍等。”
王夫人扫了他一眼,目光中有些轻蔑,并未还礼。
外人不知道,她可是早就听弟弟刘勃提起过,这个白亦陵明里风光无限,其实全靠临漳王提携,不过是被他养大的一条狗,根本就配不上女儿。
也不知道现在婚约解除了没有
这么一想,又不由记起在回来路上惨死的丈夫,王夫人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白亦陵不跟这等妇人计较,随意说了句“夫人节哀”
,四下,问道“为何府上如此寒冷,不烧炭盆的么”
常彦博刚才就觉得有点冷,只是没有多想,这时听白亦陵一说才发现。
整个宽敞的前堂里面竟果真只摆了一个炭盆,王夫人和旁边伺候的丫鬟身上倒是都穿的挺厚。
这可就奇了怪了,难道堂堂一个尚大人家里,连充足的火炭都用不起不成那也不对啊,王夫人身上穿的貂裘暖靴可要比炭贵的多了。
王夫人对白亦陵答不理,反倒是她身后的那个小丫鬟有点不下去了。
她觉得一个长得好的人,不应该被冷落,
于是小丫鬟代替自己的主人回答道“白大人,我家夫人身体异于常人,别处都无碍,只是自小便闻不得普通的炭火味,手上稍微沾一点炭末都要红肿,很久都消不掉。”
常彦博惊讶地插嘴“那怎么办,冬天就这么冻着”
王夫人一边哭一边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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