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郁淡淡的语气,透露着无形压力。
裴乘舟闭了嘴,想为自己辩解的话尽数含了回去。
他点点头,“是。”
“既是你,便不要找那么多借口。
云二小姐杖责二十关禁闭。
你身为男子杖六十,扔出府罚跪两日。”
裴郁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长指搭在扶手上有一搭没一搭敲击着,音调不高,让人不寒而栗。
他是有些私人恩怨在身上的,也着实狠。
杖六十已然皮开肉绽,再扔出府外跪两日,命怕是都没了。
“大哥!
开恩!”
裴乘舟腾地双膝跪地。
他说话间斜视过云欢,让裴郁看在他未动云欢,并把云欢献给他的份上,饶恕过他。
蔺婉月惊吓到站起身,看了眼跪地求恩的裴乘舟,又看向高高在上,主宰一切的裴郁,想要除掉他的心思愈发浓郁。
“寺庙之事不是乘舟的错,就算他有错,也不该如此重罚,杖责又罚跪,他遭不住。”
蔺婉月脸色有些难堪,不满意裴郁对裴乘舟的责罚。
裴郁不管不顾,他今天罚定裴乘舟了。
上辈子教唆云欢杀他,这个仇他得报。
“母亲,今日之事传遍京都,云二小姐已经受了罚,现在旁人的目光都落在裴家,想看看裴乘舟会如何,若是轻易放过他,有失母亲无偏无党之名。”
裴郁一番话处处为蔺婉月着想,为裴家着想,要不是云欢知道他什么心思,怕是会真信。
云欢掩眸轻笑,裴郁前些年也是年轻气盛,和纨绔公子哥起了冲突,打伤了那人。
那时的蔺婉月可谓是雷霆手段,铁面无私,绑了裴郁去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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