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冥爚带单莜回来他就说要查查底细,冥爚偏不让,说什么信得过。
“哦。”
冥爚不在乎的大打哈欠,他还以为多大事呢,急忙翻栏杆过来还差点扭到他的腰。
“你早就知道了?”
看着冥爚的反应,左千川很肯定说,顺手将鸽子放飞后用内力将字条化为灰烬,。
冥爚点点头:“一开始是猜测,可能他脑子真不好使。
我刚决定插手花府的事,花府立即就遭灭门。
在场的人只有几个,外人就只有我和他。
自然,不撇开有人偷听。”
无形中和他作对还是维护,他只是想知道才没揭穿而已。
左千川摘了片竹叶往冥爚飞去,冥爚就像身后长眼一般挥掉:“这也不能怪我没跟你说啊!
你整天操心那破妓院的事,教务漠不关心的,当然不清楚。
难不成我还蹦到你面前自说自话的跟你禀报?”
“教务不是教主的事么,我只负责生意不插手管教务,只是你让我浪费时间调查而已。”
他又不是天生劳碌命的人,何需勉强自己去做那多事。
“花花,你见过当今圣上吗?”
冥爚话题一转,转头问花倾悦完全无关紧要的事。
花倾悦坐在琴台前摇摇头:“我爹倒是见过,花府微妙的存在你也是知道的,爹自然不会随意带谁进宫去见圣上。
更何况,圣上是想见都能见着的么……”
现在想起来,爹更希望他们的存在能藏着吧!
冥爚摸摸下巴:“也对!”
“你管他圣上不圣上,想那么多你还不如想想作战计划,单莜是信不得了。
而他,很嫉恨你的宝贝,你还是想想办法怎么把你宝贝藏好,然后认认真真挂帅出战,为爱而战吧!”
左千川粗鲁的扯着竹叶,别以为他住在竹林里就多爱惜竹子,生气的时候,他最幼稚的发泄就是扯竹叶。
“我自然有主意,别小看自家人,他们都是死亡边沿活下来的人。
而且,我们不止有教众这么简单。”
冥爚伸伸懒腰,高深莫测的看着左千川。
左千川眼睛一亮,对着冥爚竖起拇指,两个臭味相投的人奸诈的对笑着。
花倾悦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怎么都觉得这两个人要做坏事一样,而且,这件坏事还不小。
或许是生气冥爚拿剑架在自己脖子上,或许是察觉到左千川已经查出他的另一个身份,总之,单莜那天之后没有再出现。
正派那边商议达半月之余后,终由武林盟主邵凨决定,九月尾由他作为领袖带领众人一起诛邪教。
绝冥教这边收到消息并没有慌慌张张,教众集合操练,鼓舞士气什么的都没有。
只是不常练剑的人都自觉开始练剑了,他们并不笨,教主再厉害也只有一个,而且还是个除了抱着他那个绝色倾城的男宠玩之外什么都不做的教主,身为下属不想死的话、还想往上爬的就努力让自己活着。
靠近绝命宫崖底,冥爚手持泣血剑挽着剑花和左千川在水帘瀑布周遭你进我退,你追我跑的对打,从他们噙笑的嘴角可以看得出来,双方都没有认真在较量只能说在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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