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呼呼的吹着,寒冷的气息不停地肆虐着扬州的大街小巷。
在扬州城的一座宅第,一间房子中还亮着灯火,在灯火的印照下,你能够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在那里不停地晃动着,这时,突然从里面传来一声怒喝:“谁?”
然后就是一道人影闪过,潜入了这间屋子,而先前的那个出怒喝声的人再次说道:“阁下是谁,为何三更半夜闯入在下的府宅,到底有何贵干?”
“哈哈……不愧是独孤阀中验仅次于阀主的第二号人物独孤盛,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宠辱不惊,令在下佩服!”
独孤盛眯起了眼睛,眼中一道锐利的精光闪过,淡淡一笑道:“不知阁下夜闯在下的房间所谓何事,能否把你的来意说明一下!”
“这次在下冒然闯入,主要是想和贵阀寻求合作的机会,不知独孤先生是否有兴趣呢?”
来人轻声道。
“就算有兴趣,至少阁下也要说出你是谁,才能说明阁下合作的诚意吧!”
独孤盛道。
“呵呵,好,独孤先生果然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那在下也不相瞒,鄙人姓李,单名怜花。”
听到这突然闯进来的人自称李怜花,独孤盛顿时一惊,因为当今天下风头最盛的莫过于眼前的这个李怜花了,他先后大败宇文化及和三大宗师之一的“奕剑大师”
傅采林等有数高手,尤其最近还听说他一人击杀了瓦岗军领李密和其手下大将徐世绩,一时之间风头无两,江湖上已经把他称为比三大宗师还要强悍的大宗师级的绝顶高手,隐隐有问鼎天下第一高手宝座的趋势,这样厉害的人物突然出现在这里,怎能让独孤盛不大吃一惊!
“原来是怜花公子驾临,令在下的府邸真是蓬荜生辉,公子请坐,如有何怠慢之处还请公子见谅!”
独孤盛先是吃惊一下,等到冷静下来以后,立马恭敬地招呼李怜花,对李怜花这样的人物,他可不想因为失礼而给独孤家树立这样一个强大的劲敌。
“独孤先生不用和李某客气,不知道在下提议的合作事宜独孤先生考虑得如何?”
李怜花不客气地来到独孤盛不远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淡淡笑道。
“不知公子所提的是什么事,要和我独孤家合作?”
独孤盛疑惑地看着他。
李怜花不慌不忙地饮了一小口独孤盛为他倒的茶,然后慢条斯理地道:“在下这次和贵阀合作的事宜就是除掉宇文化及这个大奸臣和他所在的宇文阀,不知贵阀可有兴趣?”
独孤盛听后,眼中喜色一闪而过,显是对李怜花的提议有些动容,因为一向以来他们独孤阀和宇文阀都是敌视的,可以说两阀之间恩怨极深,但是这毕竟是一件大事,凭宇文阀现在的势力,要想整垮他不是一蹴而就之事,如果没有精心的部署是不可能办到的。
说不定打蛇不成,反被蛇咬。
而他宇文阀是地地道道的一条毒蛇,被它咬到的话,不死也得重伤。
到时候一个不好,就可能全军覆没,永无翻身的机会。
因此独孤盛心中虽是兴奋,可是嘴里却是不敢显露出来,依旧谨慎的问道:“我们和宇文阀的恩怨世人皆知,公子应该知晓吧!
确实,我们是很想除去宇文阀在朝中以及在江湖中的势力,即使不能彻底的肃清,也要将其打成残废,让他失去争夺天下的实力。
可是这不是说说就能办到的,公子可有何妙计除之?”
李怜花道:“想必独孤先生已经有了计策,又何必对在下有所隐瞒呢?”
独孤盛被李怜花抢白得老脸不仅一红,赶紧解释道:“公子,不是这样的,请听我解释。
不错,先前我还没有什么计划,不过看见公子,在下一下子想到了一个计策,想必公子的两个结拜兄弟寇仲和徐子陵已经将他们从东溟派手中偷得的帐簿已经给了公子吧,那本帐簿上面记载有宇文阀暗中购买兵器的数量和日期,可算是他们密谋造反的依据,到时候由我把它盛于圣上,想必圣上到时自会雷霆大怒,治罪于宇文阀。
我们则可趁机将他们一网打尽。”
李怜花听后,若有所思地看了独孤盛一眼诡异地一笑,半天没有说话。
独孤盛这下可慌了,他有些急迫地道:“公子,难道我说的这个计策有什么问题吗?”
“计策到没有什么问题,只不过独孤先生把宇文化及想得太简单了。
的确,那本帐薄是在我身上,但是你真的以为光靠一本帐簿就能要了宇文化及的命吗?如果是这样,那么你独孤阀将会一败涂地。
且不说他宇文阀和朝廷的关系密切到何种程度,就光凭宇文化及手中掌握的扬州现在的兵力就足以让你们独孤阀翻不了身。”
独孤盛听后“呵呵”
一笑,道:“公子此言差矣,不瞒公子,圣上的亲卫都是跟随老夫多年的人,大致该不会有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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