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的少年不光在硬,他的嘴更硬:“不过如此。”
刘芯儿茫茫然从热吻中清醒过来,听见他的鸭公嗓,也不知道怎么滴,觉得很好玩,她笑道:“你爸爸很会接吻,不像你。”
刺激一下正太,搞得他们父子感情破裂,这样才对得起自己被他们两个非礼后的报复。
小恩的拳头捏得更紧了,他猛地上前拉过刘芯儿,正要狠狠咬她一口。
刘芯儿又道:“果然不如叶先生呀,不知道女人最喜欢什么,一味的蛮干不过是下三路的作为,小恩,你不要告诉我,你什么都比不过你的父亲哟。”
叶正宽皱着眉头看了刘芯儿一眼,也没说话,他等着儿子的表现。
一个男人的成长,需要靠自己的领悟,别人说再多,不如自己用心去感受。
小恩听刘芯儿这么说,忽然冷静了下来,他不想当小毛孩,不想在自己父亲面前丢脸。
全世界谁都可以不放在眼里,但对父亲,他又爱又恨,因为父亲的,母亲天天以泪以面,而父亲又是那么优秀,他不是不为有这样一位父亲而自豪的,矛盾的心情化作叛逆的青春期,倒也让大家对他平常一些过分的行为表示理解。
小恩挑起刘芯儿的下巴问她:“你喜欢老男人?他的天天着不同的女人,你喜欢这样脏的东西?”
刘芯儿有些无语,她喜欢不喜欢有用吗,她想走走得了吗?
“那也比还没干两下就早泄的强。”
她恨声道,若不是这个小正太心怀不轨捉她到这里,她能是现在这样儿吗,被两个陌生父子非礼,虽然人家长得帅,但这也不是让他们随便乱来的理由吧。
刘芯儿不理脸气得快紫的正太,问叶正宽:“你和别人,吗?”
叶正宽其实不爱,但他对女人的要求很高,需要有切实的健康证明才会和对方进行活塞运动,所以才能一直保持万花丛中,性病不留身的佳绩。
但这事儿,在儿子面前不能这样说,于是他点头道:“为了彼此的安全,带安全套是必须的,当然,如果双方有健康证明,不也可以。”
瞧瞧人家父亲,多会教育儿子,说的话多有道理。
小恩不理他,对刘芯儿道:“我是,不用,你那,我刚才看了,很干净。”
叶正宽听罢,掀起了浴衣,一根又粗又黑的直挺挺露在两人面前,那根黑紫色粗大的,向大家暗示着要了多少女人的小逼才会拥有这么深这么厚重的颜色。
“小恩,爸爸每六个月就会做次身体检查,今天和你一起她,自然不用。”
叶正宽说着,又把衣服脱掉,一丝不挂地站在室内,虽然年过四十,但他的身材依旧保持得很好,肌肉结实,肌肤紧致。
叶正宽伟岸的身体和小恩一比,唉,正太还没太长开的身体实在是太瘦削了些。
刘芯儿心中感叹,表情在看向小恩的时候也深露遗憾。
小恩懒得理她,他现,现在是他要虚心向父亲学习的时候,虽然嘴硬,但心下对爸爸说的每个字都记在心中,叶正宽传授的性经验,对于他来说是不小的财富。
所以他说:“既然都不用,那你怎么还不开始她,你没看见她下面流水了吗?”
刘芯儿听他这么一说,脸又有些红了,刚才被叶正宽亲得身体软,横流,开始有床单挡着,流就流吧,这会儿,那条床单已经被扯掉,她低头瞧见,一道晶莹的水痕自双腿之间顺着大腿往下淌。
“小恩,品女人如同品茶,需要有耐心的,对待女人,更要敏锐,要懂得她是什么类型的女人,然后再区别对待。”
叶正宽一只手抚上刘芯儿的,两只手指夹住她的,轻轻揉捏。
他揉捏的力度恰到好处,旋转的角度也非常恰当,反正,刘芯儿感觉到非常爽,却因为的爽快而更加空虚,里面的液体分泌得更加多。
“她是什么类型?”
小恩见着满目秋波的刘芯儿,嫩硬得疼。
刘芯儿无力地搭着叶正宽,她想有些骨气,用力推开他,可是,在男人手指的摩搓下,像有意识一样,牵扯着她全身的力量,她那些骨气刚够自己不去像猫咪一样扑进叶正宽怀里撒娇。
叶正宽笑了,儿子还算上道,知道虚心求教。
他点点下巴,示意小恩走到自己身边,然后在儿子耳朵轻轻说了几句话,小恩听了之后,表情有点怪异的兴奋。
刘芯儿迷蒙里见他们不怀好意的样子,心里颤抖,她急急问:“你们偷偷说什么呢,我是哪种类型的,叶正宽你大胆说出来就是,干嘛和自己儿子说悄悄话?”
她觉得自己已经陷入了某种角色里,好像成了这对父子的试验品?
小恩一边学父亲捉住刘芯儿另一只,开始揉捏,一边低头亲上刘芯儿的小嘴,这一次他亲得很认真,把刘芯儿的双唇含进自己的唇里,用舌头细细描绘,当她受不了伸出舌头时,他迅猛地用舌头勾住她的舌尖,在自己的口腔里缠绵。
叶正宽见到儿子学习能力这么好,暗自点头,他咬住刘芯儿的耳垂,轻轻地对着那里吹气,刘芯儿双乳被捏,红唇被吻,耳边被吹,再也忍受不了这么巨大的刺激,她从喉咙里出媚人之极的呻吟:“嗯……”
叶正宽的另一只手从容伸进了她的双腿之间,指甲刮过她柔软湿亮的黑细,准确地捉住毛里那颗饥渴的小豆。
手指按压在上面的力道,实在是太适当了,刘芯儿只觉得那里受到了最有力的刺激,她不由得紧紧闭拢双腿,纤腰扭动着往叶正宽的身体贴了过去,叶正宽闪到一边,放开她的,用手把儿子的往前一推,小恩火热的身体紧紧贴住了刘芯儿,他那根纯洁的在她肚子上不由自主地往上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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