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着话语,他的手指粗暴地插入,搅了几下,却发觉甘棠根本就没动情,她身体里每一寸都在全力排斥他。
他便停下动作,嗤笑道,“不相干的男人不行,自己的亲弟弟就可以,明明里面还含着我的东西,却拼了命地拒绝我,是不是该说你不愧是适合乱伦的体质。”
他又说,“我可以跟你建立合法婚姻关系,也不介意婚后你跟你的小瑅维持偷情关系,反正我们用同一个身体,这样还不够吗?”
说这些的时候,男人脸上挂着古怪的嘲弄,捏住甘棠下巴的指微微用力,像在催促她的回应。
“或者你也可以选择我,你告诉你的小瑅,要他别再出来了,你的要求他没法拒绝,正好我也早就想摆脱他了。”
甘棠脸上的惊慌与恐惧随着他的话语消失,脸色是一片惨淡。
“……玩够了吗?”
她的声音尖锐,依稀带着哭音。
“我是说过不会逃,可没说过要反复接受你这种恶意试探,如果你不想我收回这句话……现在就滚出去。”
甘瑅脸上一瞬凝固,依稀闪过一丝狼狈。
他闭上眼再睁开,脸上浮出难言的复杂。
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只是缄默地起身,退出门去了。
那动作既不像她认知的“小瑅”
,也不属于刚才的“虞棣”
,正介于两者之间。
像个不伦不类的缝合怪。
甘棠想,她的弟弟可真是个怪物啊。
她对此居然一点也不意外。
十九岁的甘瑅,继续长大的甘瑅,不可能永远保持十五岁的状态。
换言之,他在甘棠面前的形态其实是不正常的。
他的一部分被她强行留在过去,畸形的状态里,无法解脱。
另一部分歪斜地成长,长得也不是很好。
甘棠忽然意识到,直到现在,她仍对甘瑅作为“虞棣”
生活的四年一无所知,他的父母,他的学校,他的生活。
她以为甘瑅过得很好,但她的以为也只是以为罢了。
他是怎么把自己变成面目全非的另一个人的呢。
甘棠忽然觉得有点冷,她坐在床边,望着虚掩的门外的一片黑暗。
她好像依稀窥见那个模糊阴暗的,无可名状的形态,自我矛盾,分崩离析。
好像差一点点就从不稳的深渊边上掉下去了。
她等水烧好,去洗了澡,坐在床边想了一会儿,从衣柜里翻出件衣服来。
甘瑅从前穿过的宽松T恤,被她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只能罩住腿根,手稍一抬高,底裤就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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