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随即我意识到自己莽撞了,我下手太快了,我这样做肯定不会瞒很久的,如果让日本鬼子意识到有特异人士入境,便会特别防备,那只会增加我救人的难度。
现在怎么补救?……
算了!
杀了就杀了,只能尽量瞒了。
但如何瞒?嗯……
有了,毁尸灭迹,让他们找不到人,那他们从调查到有结论至少要24小时,其间我再给他们制造点别的麻烦,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以打乱他们思考和分析。
我只要有24个小时便能救出念力。
于是我将这四人挫骨扬灰、分解蒸,剩下无法处理掉的灰就统统洒入液体中,连一丝血迹都没留下,然后那房间内凡是与外界联系的线(内部)全部断成十几截,但从表面根本看不出来,最后我才把那些仪器内核记忆体全部破坏掉,还把那带有骨灰的液体浇灌入电路板中,相信要修复大概是不可能了,至于那张已打印我形像的纸当然早已灰飞烟灭。
就我做完这些事,飞机还在跑道上滑行着。
我的感知则向更远的区域伸展。
却再没现什么令我担心的东西,有的只是日本人的淫乱靡烂的生活,我与他们简直无法比。
比如有个房间里的一群日本男女,除了在玩群交、s,还在互吃排泄物,并摄录下来。
还有个拍色情小电影的,日本女优除了被打扮成母狗样(裸体被细绳千变万化地淫缚着,颈戴狗圈,系着狗链,肛插尾巴,四肢着地作狗爬状)最绝的是她们和真实高大的西洋狗玩起了人狗交!
竟非常投入,而且不作任何保护措施,直接让狗的精子射女优的体内或口中。
早从色情录象里知道日本人极度变态、龌龊,此刻让我对日本人的印象更进了一步。
至于那些玩强奸、奸杀的也不在少数。
这样低劣的民族真不该存在这个世上啊!
于是我又出手了,134个日本鬼子被我残酷地虐杀、肢解,在他们极度痛苦中挣扎了一会才下地狱。
不过我申明,我杀的不是玩弄女人的小日本鬼子,而是37名参加过二战的日本老兵(因为他们有的在聚会时边喝着小酒边回忆着曾经的杀戮荣光,有的在家里教训着晚辈大谈自己在侵华的几年里是如何如何的英勇,有的翻看着已黄的老照片,而照片中多数是中国无辜的老百姓被砍头被活埋被肢解,还有孕妇被剖腹,胎儿被刺刀挑起玩)6人是老兵们的后代(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因为他们象听传奇故事般听得津津有味,丝毫不觉得残忍)49名“年青有为”
各行各业的“精英们”
在酒馆里同学聚会(因为他们在大谈中国,对中国的懦弱、优劣势分析得头头是道,更各自大谈今后如何在自己的位置上挥最大的潜能,如何把日本建设得更加强大,如何从中国人那里赚取最多钱,弄到最后简直是在誓,还约定几年后比试各自的成绩)连带着4名服务生(因为她们是目击惨案者)7名酒巴、夜总会等色情色情场所的老板(因为他们不是正在欺负就是在计算着准备欺负在他们手下打工的中国女性)最后32人是他们的手下、打手或目击者。
当我毁尸灭迹、收拾干净时,坐在轮椅上的我已被接出机场,上了一辆出租车。
要不是这机场来来往往的人实在太多了,我早就找机会将和“姑姑”
一起来的日本老太(岩武姑姑的婆婆)一起杀人灭口再开溜了。
所以我在等机会。
“姑姑”
捧着两个骨灰坛哭泣不已,那老太在旁宽慰着。
而出租车司机则大感晦气,可又无奈。
不过,很快我们便坐上去东京的高列车,这时我已能站起走路。
我依然一直默默不讲话。
“姑姑”
还在抹眼泪。
车厢内的人则远远躲开,好象避免沾上晦气。
高列车穿过利根川,经柏、松户,进入东京。
出了王子站,已是晚上11点3分。
我却越来越着急了,因为到现在我还没找到可离开的办法。
这里是王子本町,要去的富士病院就在前方1公里的地方。
我不能就这样进医院,因为我头上脑内根本没有伤,到医院一检查岂不是要露馅。
这时,就在我们要上出租车的时候,我的感知现两件让我感兴趣的事:一是5公里外的千川町的一幢守卫(象是黑社会的打手)森严的房子里,有七个人正在密谈一个话题,其实更准确的讲是那个披头长身穿杏黄长袍的大胡子男人在命令:要在明天的上班高峰期,在霞关、筑地等十六个地铁车站释放沙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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