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疾电”
罗嗦个没完,一定要我恢复真面目给她看看,我被她缠得没法(现在我才知道有的女人是好烦的,如果不是因为她长得挺可人的,而且还有特异能力,值得我研究切磋,不然我早跳火车遁了)只好照办,不过我恢复的真面目也是假的,但也足够吸引得她一直贴近不已。
如果不是我知道她思想单纯、不知世故,一定以为她是个花痴。
其实我不是怕“疾电”
在大庭广众下的亲近,而是还没到露出真面目的时候,所以我让他们和我分开坐,装着互不认识的样子,不会引人注意,可“疾电”
就是不愿意,一定要坐在我身边,还搂着我的胳膊不放,我不知她有没有崇拜强者的意味。
而我只好将她的容貌隐藏在丝巾下,她特战队的制服也已被米色连衣裙所取代,突显她一身迷人浮凸的身材。
“疾电”
干脆把头埋在我怀里,俨然我们已是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
当然我也早换下军服,胡风义也改头换面,坐在前面。
温香软玉抱满怀,才知“疾电”
的诱惑力惊人,比她外表表现出来得还好。
清纯灵秀的她此时似乎正情窦初开,在我怀里腻缠不已,全不介意临座人的目光。
而最痛苦的是我,已不能再象来时那样一箭双雕,毫无顾忌地过二关跨七骑,只能用手表示我的心痒难熬。
“飞哥……那女的一直盯着你看耶……”
疾电卢柳撒娇道。
我暗叹:很快就可以告诉你我真实的姓名了。
嘴上却笑道:“那有什么?她男朋友还眼红我怀里的比他身边的更漂亮呢!”
“真的?呵呵……飞哥!
我漂亮吗?”
卢柳开心地笑着,笑得很甜,很醉人!
“当然!”
我凑近她耳朵小声道:“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而且又白又嫩,还很香哦!”
我的手趁机钻进了她的衣服。
羞喜的卢柳变得更加腻人了,浑身烫的在我怀中娇喘息息,扭动不已,好象恨不得融进我身体里,我想此时,要是我提出当众把她吃了,她也许也不会反对吧。
周围有的乘客指指点点,摇头叹息,有的是见惯不怪,无动于衷。
直到台北站时,也没生比缠绵亲热更有趣的事。
可一下车后,我不仅感到异样的气息,也探察到三十四个戴着同样通话器的家伙散布在车站内外,他们全神贯注着每一个下火车的人,怀里还揣着同一类型的枪。
我知道他们一定是为我们而来的。
可凭这些角色就想对付我,未免也太轻视我了吧?
怒意生时,他们立即痛苦的不是迅拔掉自己的耳机,就是捂着耳朵大叫出声。
原来我御功不仅刮擦他们的送话器,还将他们通话器调音量的钮旋到最大,所以他们的耳朵集体被巨大的异响震伤,而他们车上的声音过滤设备在我的控制下没起作用。
乘着他们痛苦不堪地或扶着柱子(张着嘴想叫又叫不出)或倒地痉挛,引来大批乘客围观时,我带着胡风义快步走过,卢柳紧步跟上。
本来我是想先将风义送到他老爸面前,再回来取东西,可是有个家伙乘四周人群被吸引过去时,竟手脚非常麻利地从口中吐出香口胶,装着绑鞋带的样子,迅将香口胶塞入贮物柜的锁孔后,又掏着片类似钥匙的东西,塞进充满香口胶的锁口,轻轻一扭,竟打开了贮物柜的门,行动之迅,效率之高,令我大开眼界。
没想到我堵锁的措施在他那里竟成开锁的绝技。
我正叹为观止时,他已洗劫里面的包(并无什么值钱的东西)并开始“开”
下一个贮物柜——也就是我藏银行帐号和密码的贮物柜。
这下我不得不先处理这里的事,转向贮物柜区。
当我看到他时,他也已打开我的贮物柜,只是见里面“空无一物”
难掩一脸的失望,低声骂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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