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就是接班人。
要混个不黑不白,跟师父一样,什么样的人都交往,才可能获得情报。”
一宁点头:“我努力向师父学习。”
令狐说:“这就对了。
你跟他再学半年,以后,上州乃至全省的隐线情报,主要靠你,师父也要休息了。
最多就是在家算算命。”
一宁笑道:“师父对我真关心,一点一点地教我。”
令狐对师父笑道:“我那个时候,也是强化训练出来的。
可惜算命这一块没学。”
师父说:“你那一块,我知道,黄赌毒都是短平快。
学了算命也用不上。
但内地不同,毒仍然是快,赌和黄就很隐秘。”
令狐说:“对,还有一些长期没有破案的恶性案件,对我们的压力也大。”
师父点点头,然后向令狐说了自己的打算,先到南方广东一带,然后往北方,主要是山西一带。
游算半年,大约八九月份回家。
令狐举起杯子,说道:“以茶代酒,祝师父和一宁小师父一切平安,处处顺利。
万一有什么困难就打我的电话,我要当地公安帮助你们。”
师父说:“不介入当地的事情,我们就是做客,到我以前的老客户那儿走走,结识一些新的朋友。”
令狐说:“那就一口干了,祝一切顺利。”
当然,此时的一宁还不知道,师父身上还有重任。
不过,令狐认为一宁还不成熟。
叮嘱师父不必向一宁透露。
2014年3月2日,一宁与师父启程。
从上州乘高铁,直奔广州。
故事将在一宁十分陌生的另一块土地上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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