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文澜点头,“另外我要赁个院子,你先帮我找找,不要太贵,要住的下我家人,休沐日去大院找我。”
“位置呢?”
“你看着办。”
总归黎山也不算大。
程大山应下,又疑道:“二姑娘,你怎么知道我今日还在驿馆?”
文澜瞥他一眼,“你不留下难道出去送死吗?还是你这铁公鸡会放着不要钱的驿馆不住,去住客栈?”
程大山讪讪的搓手。
他手上还有干涸的血迹。
“身上血弄干净,省的招惹嫌疑。”
文澜交代完,脱掉棉衣还给他,飞身而走。
用了最快的速度赶回大院屋里也没保住身上最后那点热乎气。
她脸冻得通红,突然一到暖和的地方,鼻尖忍不住一痒。
连忙捏住。
“是澜儿吗?”
张氏支起身子,轻声问。
阿嚏!
叫她娘这么一问,前功尽弃。
文澜揉了揉鼻子,“娘,怎么还不睡?”
“你去哪了?”
张氏下床,摸黑走到她跟前,伸手一抓,哪哪都凉冰冰的。
“唔,刚刚去了个茅房,又有点渴,去找了点水喝。
夜路不好走,所以在外边耽误了许多时间。”
文澜让开她的手,“娘你快躺下吧,别过了凉气。”
“没事就好,你也快回去。”
张氏松了口气。
文澜睡下,只是总觉得忘了点什么。
次日起来看见小黑,才想起还没将它吃剩的草根毁尸灭迹。
好在这厮向来啃得干净,栓马的角落又偏僻,没人看见。
文澜一边刷牙一边往小黑跟前溜达了一圈,底下的草根立即不见了踪影。
马粪散落了好几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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