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害她的人,她也不能让对方好过,哪怕是皇后也不行!
……
晚饭时,谢南嘉去了琼华院,恰好苏贤和苏锦城也回来了,一家四口坐在一起共进晚餐。
明天是小年,男人们要在家中祭灶,苏贤和苏锦城一个是长房长子,一个是长房长孙,要负责带领全族男丁祭灶,虽然每年都是相同的流程,盛青云仍然不放心,将一应注意事项细细交待了一番。
苏贤一一应了,问盛青云:“小年了,锦屏还要关在佛堂里吗,这样对她会不会太残忍了?”
盛青云下意识地看了谢南嘉一眼,屏退众人后说道:“这个处罚对她来说已经够宽松了,才刚过了一天就放出来,以后还怎么约束其他孩子?”
苏贤叹了口气:“那孩子其实挺不错的,就是教养欠缺了些,等过了年,让邢姑姑多费些心好好教教她。”
“说来说去都怪你,当初为什么不问仔细些?”
盛青云抱怨他。
“我怎么不问仔细了?”
苏贤道,“她养父母说三岁的时候从别人手里买来的,小时候的衣裳鞋子都有,蝴蝶胎记也在,眼睛同样是丹凤眼,回来后你自己也是瞧了又瞧辨了又辨的,你不也说就是她吗,现在认错了,倒来找我的后帐。”
“小时候的衣裳还留着?”
谢南嘉忍不住插了一句,“当时我丢了之后,全城的官兵都在找我,那贼人怎么着也得给我换身衣裳躲避搜查吧,我的衣裳又不是寻常百姓家能有的料子,他还敢随身带着到处跑,并且一直保留到把我卖出去?”
“……”
夫妻两个都是一愣,这么浅显的道理,他们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呢?
都怪当时太急于找回孩子,看到那个胎记,就先入为主地认为找对了人,别的什么都顾不上了。
说到胎记,盛青云又道,“别的能造假,胎记总造不了假吧,为什么这么巧她也长了一个呢?”
“谁说胎记不能造假?”
苏锦城在旁边悠悠道,“敌国的奸细为了隐藏身份,脸皮都能换了。”
“……”
盛青云白了他一眼,“你这孩子,普通人能跟奸细比吗,奸细改头换面都有目的,锦屏她什么都不知道,能有什么目的,就算是她养父母想骗过你爹捞些好处,那也不是当天就能造出来的假,难道他们能掐会算,几年前就算到你爹要去找人,即便真算到了,那也得锦屏同意才行吧,自己身上烙那么大个胎记,她能不知道,你总不会说她和养父母合起伙来……”
说着说着自己说不下去了,瞪大眼睛惊悚地看着丈夫儿子和女儿,心里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苏贤也震惊了,和她大眼瞪小眼,好半天才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锦屏不会的……”
“会不会的,你先听我说说今天的事再做定论吧!”
盛青云按捺着激动的心情,将今天生的事前前后后和他详细讲了一遍。
苏贤听完,整个人都懵了。
“怎么可能,二弟妹绝不是那样的人。”
他宁死不肯相信,“孩子丢了以后,二弟妹比谁都伤心,没日没夜地陪着你,为了找孩子,动了娘家所有的亲戚,你怀疑谁也不能你怀疑她呀!”
“那你说说,她收到信后为什么要派丫头去赴约,为什么要派护卫去杀人灭口?”
盛青云道。
苏贤哑口无言。
”
有什么好猜的,把锦屏叫来一问便知。
“苏锦城沉声道,站起来就要去佛堂找锦屏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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