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在觉察到威胁时,瞳线会收缩成锐利的一根,弓腰、炸毛,耳朵拼命向后别。
三幺刺在陈确良掌心的发发硬,他心下缓和了些,又觉得好笑。
“那怎么办?要回家么?”
他假意恐吓,方才还抽噎的猫一顿。
“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去一些不这么危险的地方。”
她舔舔嘴巴,睁着湿漉漉的眸子,嫩脆得像盘里的青果,泛出鲜活明亮的水泽——
细指揪着陈确良胸前的一块料子,要他顺从地伏低耳边凑近她的唇,呼吸落在几公分之外。
“昨晚的鱼生店是个好地方...我们还可以去公寓楼下的草地,趁楼下那两条丑泰迪拉臭臭的时候骑上去!”
她坚定地列举,没注意到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寥寥。
顺着陈确良的目光,向下是少女欣长的脖颈,她青色的静脉透过薄白的肌肤露出来。
他与她平静沉默地对视,灰色的影子交迭。
猫咽了口唾沫,又闻到对方身上、沾染的淡淡血腥气。
她的心里,倏地动了一下。
像会议室角落里枯败的发财树,偷摸晃两下叶子,男人指肚带着、扶了一把,打破滞涩的氛围。
他按着三幺的后颈,压着力道地带着她,往电梯的方向走。
猫抖了一下,听到身后的声音冷淡响起。
“小孩子,骑狗烂裤裆。”
三幺脸“噌”
一下烧上来,她小声反驳“才不会。”
她只有昨晚骑他的时候,裤裆真真正正地被撕烂,连同她软肉丰腴的阴阜、淫水泛滥如唇脂。
...陈确良是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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