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幺细白的手指在男人衬衣上抠两下,胸膛一边起伏一边抖,雪腮恨得吸下去。
“可是你也在发情…为什么?”
大概是顿了两秒,又凶巴巴强调:“不准说闭嘴!
!”
陈确良沉默,高度错位,他正对着她的脸。
“自然界中,公猫收到母猫的求偶信号后会被动发情,随着对方的规律变得频繁。”
或许是觉得将自己类比成公猫过于牵强,他又笑了声,眼底沉黑隐晦、积压的情绪慢慢变浓。
“又或者没有借口。”
陈确良看了眼少女奶白的身子,又移开目光。
“你想听什么?”
“你会和我…做爱吗?”
叁幺体力殆尽、更换一种问法,她瘫在陈确良身上,牙隔着衣服面料啃他的胸,用力吮吸。
车窗外有野猫叫春,凄厉,像性爱中生殖器被插入女人,凭靠动物的本能、在黑夜中酗酒,再借酒、释放动物的本能。
“不会。”
陈确良否认,全部的耐心在此刻耗尽、呼吸却越来越重。
叁幺根本没听他说什么。
她学着男人先前的动作,拨了他的性器出来,即便剩下大半还拢在内裤里,但探出的龟头足够磨蹭少女肿胀起来的豆豆。
她腆着脸靠近一点,鸡巴附近弯曲的耻毛像猫的胡须。
“你会。”
她反驳,眼里有坚定。
“你特别想。”
小女孩说话依旧磕绊、没有章法,“斯密马赛粑粑酱”
的破梗还没有过去。
她坚持称呼他那可笑的称呼,小小声地吸着鼻子,骨头、肉淌成了一滩液体,兜头罩下。
“你最会骗猫了。”
湿润的猫鼻子是世界上最好用的鼻子。
叁幺闻得出来,陈确良就快要忍不住了。
他红亮肿硕的龟头溢了点精,有鱼的腥,催化她的穴、底下水流得更凶。
——
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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