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席中的热议之声又变得渐渐大了起来。
“定北侯,你此是何意?”
一位年轻的公子猛地站了起来,瞪向了时非晚,而且,语气之中竟莫名其妙的带上了明显的愤意。
“何意?什么何意?不过一出戏,你说是何意?”
时非晚举着酒杯,淡淡笑回:“怎么,公子是觉得看不下去呢?还是不好看呢?”
“请恕在下愚钝,这出戏,在下没看懂,不知定北侯,可能替我解惑?”
那公子又问。
“戏不是我排的,公子想让人解惑,问我家世子爷吧,世子爷排的。”
时非晚一副懒懒醉态,似乎因喝了些酒已并无心力多说话,唇上却依旧不减淡淡浅笑。
“不过一出小戏,你是哪里没看懂?”
岑隐见此,一把将时非晚环了环,手在她太阳穴上轻按着,看也没看那位公子,却也不责时非晚将这他其实完全没参与的事推给了自己,直接便问道。
“呵。”
问话的公子实在不知怎地,竟在这么一出皮影戏后对时非晚以及岑隐有了极明显的敌意,语气里不善之态莫名其妙的愈来愈重,又道:“你这出戏里,说孤女剑被别人拿了,因此,另外一位世家千金被人刺杀之时,使得不少人怀疑甚至肯定了孤女就是凶手。
我且问你,就凭着剑是孤女这么一点,怎地就可能那么多人认为那下手杀人的就是那孤女?
不过一把剑而已,若没做过,怎地可能遭来那么多人深信不疑?
更何况,她与那位世家千金之间没有仇隙,就算,所有人都怀疑孤女是逆派之人,也不会因为区区一把属于她的剑,就直接将这罪确定在孤女身上吧。
世子爷,请恕我直言,你排的这故事,实在也太假了!”
“不过是一出剧。
既是戏,哪可能排得那么真。”
岑隐随意回道。
“世子爷,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便只是一出戏,也不能太假了。
否则,如何让看戏人看得下去?”
这时竟有另外一位公子也站了起来,脸上竟也带着与上一位公子一样类似的愤色,道。
只这声岑隐还未答,毕天高便站了起来,指着那二人骂咧道:“看不下去,你们便别看了呗。
我可不觉得假,觉得这出戏好看得很呢!
你们看不下去,可莫影响了别人看戏!”
“啪——”
愤怒的公子竟一时不耐,直拍了下桌子我,道:“定北女侯今儿个邀咱前来,不就是来饮茶看戏的么?怎么,这戏既排得出来,如今问几句都不成了么?”
“你这蠢货哪里没看懂,我替你解惑。”
武浩紧接着毕天高站了起来,一看对面拍起了桌子,连蠢货二字都骂了出来。
粗俗的姿态立马引来了不少世家闺女的尖叫,气得两位世家公子脸色一胀。
其中一名立马问道:“那好,我就问你,你会那么蠢,只凭着一把剑,便断定凶手便是那把剑的主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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