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状态却也没有改变。
因为她不过是跟他换了个位置罢了。
“你……”
紧接着时非晚便觉一阵天旋地转,更加热烈的碰触竟是才开始上演。
身前传来微微疼痛之感,身子更是被带着不受控的往上翻了翻。
只这却也没维持太久,时非晚头脑一片懵时,突然便感觉身上十分突兀的轻了下来。
她愕然的侧过眸子,便见岑隐已在离她好几步之外的地方了。
他正仰躺着,双眼望着天。
因着天色并不明亮的缘故时非晚也看不清楚他几分,却隐隐的感觉着入耳的呼吸声有些微重。
“……”
时非晚脑袋晕的也望起了天。
“阿晚不用担心,爷说过,爷不会太过分的。”
不知过去了多久,时非晚突然听到岑隐丢下了一句。
时非晚默。
岑隐这时又站起了身来。
瞅了瞅不远处的河,便走了过去拿出身上的空水壶弄了一壶水过来,才又来至了时非晚跟前。
此时时非晚也坐了起来。
岑隐将水递过去,时非晚直接接过便自己喝了起来。
岑隐瞧着她喝水的侧颜,脸颊是少见的娇红,纤细白皙的脖颈上此刻正滑落着几颗溅出的水滴,浅浅月光镀上,格外的璀璨明亮。
岑隐突然低下头来,从草地里拔了一根野草随意玩弄了几下。
“再一壶,谢谢。”
时非晚一口气直接灌下了整整一壶水。
许是这水过凉的缘故,又许是没再接触岑隐了的缘故,时非晚觉着心底的温度稍稍降了些。
她眸子轻闪了下,将水壶递给岑隐,忽道。
岑隐见她喊自己办事倒是自然,眉眼一扬,接过水壶便重新站了起来。
只他才往前移了三步,步子忽地便停了下来,眉眼间的笑意更是已在瞬间敛回。
身后……
反射性的猛一转头,入眼竟是一道寒光逼近。
岑隐心底一滞,目光微凝,身子以不可思议的度往后一侧,那本已快要刺入后背的匕竟是忽地落了空。
“阿晚是个很好的偷袭者,可惜,缺了点内力。”
岑隐的声音恢复了贯日的冷沉孤傲,目光此刻正扫过那握着匕的主人,正是时非晚,方才之举失败后她的眸子仍旧锐利的看着他,步子微移,竟仍旧紧握着匕正小心翼翼的调整着站位。
“阿晚想杀我?”
岑隐悠然而立,静定看着时非晚,几乎是瞬间便消化掉了眼前的事,突道:“看来阿晚是恢复了不少。”
若还是先前神志不清时,自不会有此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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