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晚,还有哪儿不舒服?”
岑隐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作为一常年受伤又被人算计的,医理岑隐也是懂一些的。
他看得出时非晚的虚弱是迷魂散所致,那不正常的温度则是……那些下三滥的药所致。
只是呕吐……却是怎么也不理解。
是受寒了么?
“水……”
时非晚目光看着仍旧清明,只是声音听着却已没了以往的清晰清澈以及清冷。
她靠自己此刻已是愈来愈走不动,索性这次没有再挣扎了。
水?
岑隐身上没有带水。
他倒是想起这附近有一条河。
想着便立马回道:“带你去喝水。”
说着已是抱着时非晚往他知晓的一条河边而去。
此时是夜晚,虽有月色却也依旧有些暗淡,并不方便前行。
岑隐来到河边时还是花了些时间的。
只他才要将时非晚放下自己去弄水。
那原本途中一直闭着眼的时非晚却是突然睁开眼伸出双手抱住了他。
原先,便是他抱着她,她的手也是一直垂放得紧紧的。
岑隐登时一滞。
傻了般的愣了好一会儿。
稍微拉回了些神时,却又立马感觉脸颊上迎上了热腾腾的气息,弥散着清淡的香味,也弥漫着一股子火热。
岑隐只觉自己的脸颊瞬间便被火点燃了似的。
“抱歉……”
时非晚揽着他的脖子却是突然轻轻说了声,话完时她的唇已是主动贴在了岑隐的唇上,随即大口大口的吸了口男子身上的气息。
这才感觉自己胃里那股翻滚着的恶心感稍淡了一些。
时非晚是有洁癖的。
但她绝对跟普通人一样,洁癖的轻重那也是得看人的。
此时她脑子里一想起当时自己绳子未解时,傻子的手在她的身上乱摸过,想起当时傻子口水直流目光极致猥琐的模样,她就恨不得将肠胃都给吐出来。
只可惜今儿个几乎算是没吃东西。
她干呕了一会儿却是什么也吐不出来。
而对岑隐……时非晚不得不承认,他抱她时,她好像并没有初见那种……反胃感。
当然她也可以确定这绝对也不是什么喜欢之类的。
她想这不过就是“不厌恶”
吧。
不过她同样可以确定,此番,不仅能让她的身子放松不少,还能让她心口上那些蚂蚁爬般的恶心感慢慢的减退。
他现在……就像是那股恶心感的洗涤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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