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且冷静。”
时轻挽在众人愕然的神情下忙将时非晚往自己身后一拽,立马说道:“祖父冷静,您且细看。
这现场……这现场只可能是有一些功夫的男人砸的。
您瞧瞧,七妹妹这等娇弱的模样,怎么能把这石像踹翻?还有你看顶上,那屋顶都给捅出窟窿来了,这又没有梯子,七妹妹怎么爬的上去的?便是她能爬上去,可祖母你再看看这柱子,这柱子可是被一刀平斩断的啊。
闺阁姑娘,怎么可能随身携带利器?”
四姑娘的声音很清澈清晰,一边说着一边手指着各个部位解释。
建安伯的棍子再一次止在空中。
先前是没心力动脑筋。
可这会儿人家都将细节直接说了出来,都用不了他动脑筋了。
此时时轻挽说的那些细节状态入耳,他便立马就怔了住。
“这……”
目光扫过四周。
桌子,柱子,还有许多的陈设,断裂的地方竟都是被一刀斩。
建安伯是学过一些武的。
看到那些平整的切口,便是粗粗的柱子都没有任何的起伏,头个反应就是便是普通人握着兵器,力气不足那也是斩不出这个效果来的。
更何况闺阁姑娘身上怎么可能有兵器?
还有上头……
上头也被捅了不少的窟窿。
对闺阁姑娘来说没特高的梯子是做不到的。
再有就是……
这里修得极高,便是有梯子,那同样也上去不了啊。
除非……动手的人有轻功。
“这……”
建安伯以及许多也随他一样,听着时轻挽的话后再次观察了一遍的众人,此刻又一次的愣住了。
那眼底有着不可思议。
而对时非晚那接近百分之百的怀疑,已在此一刻几乎全部消了下去。
没有武,绝对——绝对做不到!
这种柔弱闺阁女子,绝对绝对不可能造成这样的破坏!
“我打死你。”
那建安伯老夫人却是不理会,棍子继续朝时非晚落了过来,“反正就是被她煞的。
如此不吉女,留着做何!”
“……”
时非晚这次没躲,因为那建安伯这次竟然自己将李氏给拉扯了开,然后怒腾腾的看着时非晚立马先问:“昨夜生了何事?”
做过建安伯的到底是不一样的。
要就这样将她打死了那还怎么查案。
“待到半夜,被人打晕了,然后睡了个觉。”
时非晚毫无示弱状。
这种在这样的情形下面对长辈,却是无半分讨好恳求甚至一点也不低一层的态度,直接便让人惊讶的眨了眨眼。
因为印象里,没有闺阁姑娘是这样的。
“被人打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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