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理,事情办完此时应当随擎王妃一起留在将军府的。
可此时他却是又翻出将军府,离开了。
“主子。”
没多会儿后,男子进了一间密林。
林中,此刻正侯着一人,其全身上下被黑衣笼罩着,不知是男是女,也不知其容貌。
“主子,属下依你的吩咐,将虚假的消息传给擎王妃了。”
“她信了?”
“属下是擎王给她的人,王妃便是觉得消息再惊,也不会怀疑属下作假的。
王妃是个急性子,她明天……竟就准备替世子去建安伯府提亲。”
“嗯,前几日京都闹的流寇是归岑隐查探的。
如今他暂无线索,你今夜就派几人去城南闹一通,引他明日一早离开城区。”
“是。”
……
时非晚在将军府耽搁的时间过长了,等她回到建安伯府,夜已是极深。
潜回房间里放下东西褪下黑衣再出来时,已是过了三更天了。
昨夜她离府时大伙都知她是在跪祠堂。
时非晚想着便又往祠堂的方向走了去。
心底想明儿她是必不会跪了的。
可今儿既跪了那么一小会便索性将戏全做足了,继续去家祠睡个大半夜吧。
时非晚打了个哈欠,觉得犯困得很。
迷迷糊糊的眨着一双眼来到祠堂。
却还未寻到合适她睡觉的地方,她的睡意便立马因眼前见到的一幕而惊的全醒了。
只见祠堂内此时乱七八糟的。
伯府不知道多少代的祖宗牌位现被砸了许多在地上。
像是供奉的那些吃食之类的,也全被砸了。
祠堂竟然……被砸了!
可四面一扫,却是未见任何人。
砸伯府祠堂?这自不可能是无意的。
而砸伯府祠堂的,初听起来目的应是对伯府有仇恨的。
可这里住的是伯府的家人,谁能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
便是真有仇砸了这又能有什么作用?
倒是时非晚今天,伯府的人都知道她就跪在这里,夜里也只有她一人在这。
待会儿若让人现这祠堂被毁成这样,必会觉得是她因怒祖父惩罚而做的。
如此大逆不道的对待列祖列宗,这罪名……放在这大楚可是比杀了人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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