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自己厌恶了她。
一想到此,时非晚此时真就将“泼妇”
的属性挥到了极致。
岑隐追她出了隔间后,就见她此时专门挑他的物件在砸。
衣柜,书桌,还有他喜欢的剑,全被她摔在了地上。
那偶尔看向他的眼神,也像是在警告他“以后不许再冒犯我”
之类的。
“阿晚,你这样让爷以后怎么出门?”
岑隐黑着脸,苦笑道:“不是说了以后爷不会随随便便碰你么?”
说这话时正见时非晚正十分“泼妇”
的一脚踹向一上面盖了一层纱布的大箱子。
这古代的箱子那多是木制的。
那东西虽盖着纱布却也可以清晰见到它就是一箱子。
所以时非晚是跟踹木箱一样的狠狠踹了去。
哪想……
脚上瞬间涌起一股巨痛来。
泥煤!
这是铁箱!
时非晚冰冷的容颜一黑。
“阿晚,你……”
岑隐抚额间,已一个快步来到了时非晚跟前,见她脸色难看,瞬间便将她给抱了起来,道:“让爷看看脚。”
一边说着,一边竟也一脚朝着那铁箱子踹了去。
时非晚先前没踹倒。
他这一踹,那箱子便翻了两个滚,里边的东西七七八八的全都委屈的滚了出来。
“还想破坏什么,爷来。”
岑隐见时非晚冷着一张脸瞪着自己,忙道。
只这会儿却是急着先坐了下来,一手握住了她的脚。
“世子你干什么,我没事!”
时非晚是下意识的就想从他身上跳下去。
“天爷呀阿隐可是有刺客?”
可正这时,门突然咔擦一声被狠推了开,擎王妃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
时非晚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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