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是误会,咱世子……”
樊嬷嬷立马心急的想说些什么。
“那个臭小子!”
擎王妃一听,瞬间板下脸一句臭骂。
“咳……”
樊嬷嬷笑,“王妃,先前因为郡主的事便没同你说。
其实,大公子去查过了,说是上次在街上又伤了阿肝的那蒙面姑娘,还是这位时家姑娘。
大公子说,阿肝腿上的那女子头簪,世子他……直接给留下了。”
“……”
擎王妃差点一口口水喷出来,愕然的回头看着樊嬷嬷竟都惊得结巴上了,“这臭……臭小子还会做这事?”
樊嬷嬷轻咳。
“……”
果然如时非晚说的,某位王妃大姐分明有人格分裂,此刻现场是没人的,她竟是突然一副少女无措状的挠起了头来:“嬷嬷,你说这怎么是好啊?人家丫头必觉得我是那不好相与的恶妇人了。”
樊嬷嬷见惯不惯了。
当然,她自己同样也是担忧的:“世子的婚路怎么这么坎坷。
上次王妃遭刺客,那就是因为心急寻小路去往泠州,想去见见那时家姑娘。
哪里知道竟是遭了刺客逃了一路。
人没见着不说,还差点丢了命。
现在,那时家姑娘倒是见着了,可却因天成郡主的事……”
“那臭小子……”
擎王妃将这罪全推在了岑隐身上,“生下来就是折腾人的。”
说罢气冲冲急步往前而去,“直接去将军府。
那臭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谁家的嫡子还没分家父母健在竟然搬出去独住的。
里头又没有金屋藏娇。
今夜他不给我交待他对那时家姑娘是何等意思,本妃非得家法杖责,真是一大祖宗!
还有那个大的……他还好意思查他弟弟为弟弟操心,自己年纪更大每天只知道跟着一小仵作混在尸体堆里!
真的是……”
……
“这国公府真大。”
时非晚此时还没有走出辅国公府。
这宅子是真心大。
她又因不想那些人围着她问些什么,所以是最后一批走的人。
也刻意的避开了人群。
当然,她自也没跟时听雨两姐妹走一块儿。
可这宅子是真大,因绕道了的缘故,便感觉路更远了。
这会儿还没出去。
不过她倒也不无聊。
途中碰到了一名公子,正是借她剑的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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