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了后续有可能出现的各种闲言碎语!
她说自己待会儿会以《宁安舞》应比。
《宁安舞》那可是今上亲自赐名,扬过大楚国威的一支名舞。
若是跳得不好,众人也只敢嘲舞者辱没了这支名舞。
何人敢说舞者“轻佻”
,辱没了名门嫡女的身份?又有何人还敢说在外男面前舞这会如何如何?
若有人说道时非晚当着外男面跳此舞失了贵女脸面,那么不就是同样在打当年宁安长公主的脸?
退一步,便她不说自己要跳《宁安舞》,便是有人觉得今日情形与西凉出使的情形完全不同,她在应比之前说上这样一番话,也依旧不会有几人再敢说道什么了。
因为人家说了:她这是以“宁安长公主为典范”
,是在效仿宁安长公主那夜的选择,学她“不怯不退,不畏缩”
的精神。
所以,她应比,你丫还能说些什么?你丫还能觉得她“以宁安长公主为典范”
的行为不合适?
此女……
无进无退的一条路,竟如此简单的就掀开了一条光明岔口来!
如今,要想看笑话,就只能期待着她跳不出什么来,那时候倒还能再嘲她辱没长公主的名舞之类的。
可是……话说那《宁安舞》当年能胜西凉公主,大挫西凉人颜面,白痴也能想象得到其难度其惊艳程度。
她她她……她真的可能跳得出一二?
不是说她是一个在乡下被下人带大的村女么?不是说没上过家学么?而且,没有亲母那应该也没人教她这些?
男宾女宾们此刻又清一色的陷入了沉寂里。
原先等待着看笑话的脸上这会儿纷纷收敛了神色,倒是添了不少惊奇与揣摩来。
时非晚此刻已经退到了一旁,目中看不出多少的波澜。
她知如此一来必然出风头。
可却也只能如此选。
再者……今日来茶会,别人都是各种心思,而她,自己的心思其实也不单纯。
高调应比,不单单是为时听雨以及建安伯府的脸面填这个坑。
还有……别的用途。
“我,我先?”
那九公主此刻已经懵了。
时非晚点点头。
九公主抿抿嘴,审视的看着时非晚。
只不过一会儿过后,她又恢复了那得意的笑脸。
行至中间,朝着时非晚使了个挑衅与讥讽的眼神:呵!
故作玄虚!
待会儿她要是跳不出什么来更遭人嘲。
宁安舞?自己自幼学舞可都跳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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