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伤天害理,只让他家丢脸面怎能够?妹妹放心,子瑶心宽,那本妃便替她做主!”
擎王妃眼底一愤,狠声说道。
敬王妃默,只是哭着。
这会儿天已晚了,擎王妃也不好在这里多待。
看着床上仍旧昏迷的女子,叹了口气,便先出去了。
只她却是不知她前脚才走,那昏迷的女子便睁开了眼睛。
敬王妃眼泪瞬间一止,“瑶瑶。”
女子坐起身,神情寡淡:“母亲。”
“瑶瑶,你装病,这般污那时家姑娘,还让我去街上大闹一番,是为何?”
敬王妃问道:“你向来是个有主意的,平日里你让母亲做什么母亲便会做什么,母亲也少会问你。
可如今这桩,母亲却是不那么理解了。”
“自然是为了让建安伯府名声扫地。
他家当街因为攀龙附凤这种事被打,只怕大楚仕家之中没人再有这么丢脸的事了。
家中女儿背负的还是那样的屈辱的臭名,以后他家,有谁还抬得起头来?那泠州第一绝色再有才名,家风不正,也难再被圣上挑为儿媳。
建安伯府若与三皇子联姻不了,便难以完全成为三皇子的心腹。
便是会,名声坏一些,男儿官路以及女儿联姻方面那都是会受一些影响的。
他家既一直不肯站队大皇子,迟早女儿都是得替大皇子谋算的。”
“可是子瑶,你不是说咱便是有心站队大皇子,也不要这么快就有行动,否则容易引火上身吗?”
床上女子默默躺下。
“子瑶,你跟母亲说,其中还有一个原因,是不是仅仅只是因为她是时非晚?因你从擎王府侧妃那边听来,隐世子可能瞧上了泠州那个丑女时非晚?”
卢子瑶仍旧静默。
“擎王妃一直以为你当年为了她伤了身子不能身孕了,她一直愧疚在心,把你是看得比她自己的命还重。
她念着阿隐的心思,只要阿隐喜欢,无论那时家姑娘如何她也都是会喜欢的。
唯独——时家姑娘要是害了你,擎王妃那是绝对无法容忍的!”
卢子瑶突然将被子拉起,捂上了脑袋。
……
辅国公府的茶会是在四日之后开始的。
时非晚是在回京的这第四日里,随着时听雨以及时听雪来到的辅国公府。
这四日间日子过得并不怎么顺畅。
本来因着建安伯府,武安侯府以及镇国将军府三家的暗中安排,有关于天成郡主的那事舆论倒是有扭转的趋向。
而且……时非晚莫名其妙的还觉得有其他势力相助,那偏向“阴谋论”
的风头盛行得出想象的快。
。
现在,很多百姓还真的在想:她时非晚是被陷害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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