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给自己取名为“满墨”
便可知其心意。
因此打小硬是没让他习过武,倒是有心让他走科考一途。
如今他虽也身在仕途,而且他得到京城传来的消息说过不了多久没准儿可以升迁至京城上任。
可这条路……到底不是他自己选择的。
今儿个时非晚那作派,要换其他父母见了一定会觉得没规没矩的好一番罚。
可他……却反倒莫名其妙的被激起了几分悸动来。
若然……
若然当初,他成了一名武将,养出来的子女会不会当如这般样的……
……
“姑娘……”
时非晚回了晚香院后,流衣便凑了过来,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按照姑娘的意思,今儿我们去玉府,房门是没上锁的。
而且其他的丫鬟白日里给他们分派了去后山替小姐采集百日草的任务。”
时非晚点点头,回了房后视线立马四扫起来。
不出她所料,某些人有了作案机会,这房间又被翻过了。
只不过那人是真谨慎,像麦丫那丫头便一点痕迹都觉不出。
“姑娘,可有少了东西?”
麦丫问。
“少了一张纸。”
时非晚说。
“啊……她偷纸做什么?”
麦丫愕然。
“我在上头写了自己的名字。”
时非晚低笑一声,“本是想到有这个可能,随意试了一番,竟还真是这样。”
“要纸做什么?”
这会便连流衣都想不通了。
时非晚不语:要的,不是纸!
而是她的字迹!
果然还是因为三皇子那事啊!
那日泠州诗会上她可是动过笔的。
时听雨便有此心代替自己,也得先做些防护才好。
她要真有机会嫁去三皇子府,这日后字迹在三皇子面前暴露是必然的。
倘若岑宴记得泠州诗会上她的字迹,自会瞧出些端倪来。
不过,凭着这三个字,她能仿练出自己的字迹才怪。
“姑娘,她偷那东西可对姑娘有害?”
“倒没有。”
时非晚放心不少,道:“别担心。
去,我饿了,传饭。”
流衣麦丫一听立马下去忙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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