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是……是本宫今日唐突了。”
宁安长公主也觉得羞愧。
这种事,她一个外人本来不应该跑来看戏的。
想罢忙道:“玉老爷放心,本宫不是多舌之人。”
玉父简直感激涕零。
对着宁安长公主磕了个头后又瞧向时老爹,道:“都说虎父无犬女,今日时家姑娘断案之才,颇有大人风采。
今日草民算是大有见识,不知大人可否赏脸,授草民一些驭子之法?也好跟大人聊聊,这亲事的文书何时签下,也好让这两逆女,能够安生些。”
时满墨一听就知他这是想邀自己单独聊聊,有盼着和解之意。
而且此言,已经表达出了他想继续结亲之意。
事实上……玉老爷现在反倒是对这门亲更满意了。
他本来以为时非晚一无是处的,如今瞧着虽无规矩了点却是少见的聪明。
至于玉家姑娘受罚本来也是活该,他虽然心痛却也知道怪不了时非晚。
之前生出的那一丝丝不打算继续亲事了的念头,现已全没了。
时满墨有求人之心,想想,便也放柔了一些语气,道:“玉老爷切莫妄自菲薄。
依我看,玉家大公子这气派,许多官家嫡子都是没有的。
说起来,要不是大公子太好,也不会生出这事来。
此事玉老爷也是被蒙蔽了,怨不得你。”
玉父听此知道时满墨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心中生喜,忙邀着时满墨以及长公主都去前堂。
顺带又看向玉锦,道:“锦儿,时姑娘今日是因你才受了惊吓,还不快去向时姑娘请罪,她要不原谅你,为父可也不饶你。”
说罢,他又给玉府其他家眷们使了个眼色。
群众都是精怪的,见此忙说自己各种繁忙的退了下去。
时满墨见此,心知玉老爷有让玉锦跟时非晚独处的意思。
大楚民风保守之至,这般一般是不合规矩的,可要两家真有结亲之意那便不一样了。
想罢也瞅了一眼时非晚,自己则是跟着玉老爷跟宁安长公主离开了。
可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长公主一双眼睛一直在瞄他家女儿……
有了玉老爷的暗示,很快整个园子便只剩下时非晚跟玉锦二人了。
时非晚当然没有跟人培养感情的意向。
她留在这儿不过是在纠结那晚上听到的事要不要跟这人说。
若是寻到病根,没准儿还能活下去。
时非晚前世是个特种兵,做的是守护百姓之事。
对待生命,她是自便有着敬畏感与责任感的。
这厢她陷入了自己的沉思里,低着眉,神游去了,仿佛整个园子就她一人般。
那厢,玉锦的视线却落在了她微微低垂的眸子上,久未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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