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当时腿软。”
她说。
“……”
时满墨牙一定。
“走到湖边后,女儿才现自己其实是个贪生怕死之辈。”
“……”
时满墨瞧着时非晚此时说起这话竟毫不脸红,不知怎地竟差点气笑。
这臭丫头,竟然有脸说这种话,还那么坦然。
她当这是很光荣的事么?
遇着她这事,稍有点脸皮子的闺秀都会轻生,更何况她是在被人言语侮辱而且自己已经事先扬言了要去跳湖的情况之下。
那些下人没有再去求证她是否真跳了,只怕是因为在那种情况之下,没有人会觉得她还有脸继续活着吧。
“所以,你便自个走回来了?”
“是。”
“正门侧门后门都有人守着呢,昨天怎地就没人瞧见你回来?”
“女儿爬的狗洞。”
时非晚说。
“你……”
时满墨直接被一口痰给呛了,捂着胸口连连咳了起来,一张脸瞬间胀得通红,手指往空中那么一伸,直指时非晚,“你还要不要脸?我时府家的嫡出千金,去爬那狗洞,这事要是传出去,你让外人如何看待我们时家的门风,你……”
“昨儿府中有喜宴,哪里都是宾客。
女儿不钻狗洞,被人瞧见了更得遭人笑话指点。”
时非晚抿着唇,自顾自的解释道。
“你……”
时满墨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仔细品品,时满墨竟觉得……这话竟无从反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