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有耳力劲的护卫们一听纷纷冒了泡。
一见一女子往外头冲去就知这位隐爷是什么意思。
登时也冲向了时非晚。
岑隐见此,冷笑了声。
自己却是静站着不动了,看着前方,一副坐看罪人被处决的判官架势。
哪知,刚这么一想,就见那女子在见着院中歇着一匹白马后,竟是快步蹿至那马跟前一个翻身便翻上了那马。
“驾……”
时非晚一上马,便从头上拔出一簪子狠狠往马背上刺了下去。
某位隐爷的脸,在此时瞬间黑到了锅底。
护卫们瞧见,一滞之后,脸上一个个的瞬间露出了见鬼了般的惊恐表情——
那那……那是被隐爷视为“亲媳妇”
的汗血宝马阿肝啊!
隐爷视它可比很多亲人还亲!
阿肝是一匹绝难见的灵马,认主,除了隐爷之外,它是不让任何人骑的,谁要犯了这忌,阿肝起火来那也绝对是会死人的!
莫说阿肝那关过不了了,便是过了,隐爷这边……他不将那骑他马还伤他宝马的人大卸八块,那才叫奇了怪了的千古奇闻呢。
“驾!”
才上马的时非晚立马便感觉到了阿肝的抵触。
马儿一声长鸣,前蹄忽地一个猛踏空,她瞬间便被甩下了马背。
只是她的脚此时还稳稳的踩踏在马镫上,手依旧死死的拽着马绳。
时非晚前世是精马术的。
上马后被甩下马背的这种经历几乎没有过。
刚要不是她反应及时,便肯定被抛下去甩开好几丈远了。
好凶的恶马!
可这也是一匹好马!
时非晚此时不叹不哀,反而觉着有些小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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