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元冬最近有些奇怪。
上个月起就一直早出晚归,出门前还穿着套头卫衣,回家后又换成了条游迎夏没见过的短袖。
当然,有可能是他白天在外不小心弄脏了衣服临时去商场买的。
这种事不是没发生过,游迎夏已经见怪不怪,但检元冬抗拒在她面前脱衣服这件事就很奇怪了。
检元冬从不放过任何一个在她面前展示身材的机会。
很奇怪,非常奇怪。
朋友怀疑检元冬出轨,游迎夏却不这么觉得。
游迎夏想找个机会把事情问清楚,但又怕问出自己不满意的答案。
好吧,她承认她又退缩了。
检元冬照旧每天给她发几十条消息,早上抱着她把脸埋在颈窝蹭五分钟才肯起床,为她准备好早餐,回来给她带宵夜。
也做爱,但检元冬不肯脱衣服。
她去扒也没用,被扣着手腕背到头顶或身后。
问也不答,含糊着找别的话题盖过。
游迎夏其实并不觉得检元冬会出轨,检元冬有像他之前说过的那样,每天都翻倍地爱她。
爱意是增多还是减少,游迎夏能感受到。
可游迎夏想不出他反常的原因,她问了几个关系比较好的朋友,她们都说是检元冬变心了。
只有白云说检元冬可能是在给她准备生日礼物。
“都这样的,方淮给我准备生日礼物的时候也会很反常。
你生日不是要到了嘛,我猜他是去给你准备礼物去了,别多想。”
游迎夏被白云说服了。
她想,如果生日那天检元冬没有送她一个超棒的,需要花费很多时间去准备的礼物,她就要好好跟检元冬谈谈了。
四号晚上,检元冬回来得很晚,晚到游迎夏都不清楚身边是什么时候躺下人的。
五号早上,检元冬又起得很早,早到游迎夏醒来去摸身边的枕头是微凉的。
游迎夏趴在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平复情绪。
后颈被人捏着轻揉,检元冬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笑意:“呦,床上怎么多了只鹌鹑。”
鹌鹑游迎夏猛地抬头起身,检元冬搭了把手。
“你没走?”
“走哪?”
检元冬觉得游迎夏今天有些奇怪,将她脸颊两侧的碎发顺到耳后,“生日快乐。”
“就只有句生日快乐?”
游迎夏盯着他。
检元冬:“当然不是,我准备了好久呢。”
从叁月份开始,检元冬就一直在忙着看房子。
他看了一个星期,最终选定了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祝司年给他打了折,但还是死贵。
房子买下来后就是装修,元序给他推了个人,但检元冬没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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