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汨仿佛误入百妖夜行队列的普通人,越往大厅深处走见到的场面越是淫乱恐怖。
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共同“享用”
一个人类的,单独霸占一个沙发现场上演性事的,胳膊里搂一个胯上坐一个的……同性的,异性的,成群的……
被享用的人类无论男女多数呈现出来的,都是和门童一样面颊潮红、双目迷离挂着诡异笑容的模样;也有少数还留有些许自我意识、试图抗争的,却依旧只能和那些温顺的羔羊一样在力量悬殊的猎手身下无力而痛苦地承受着他们的暴行。
自己的领地,聚集的同伴,高涨的情欲……如此种种,都给这群身在其中的非人类带来了更大的安全感和更强的放纵欲,耳朵、尾巴、爪牙……甚至是彻彻底底的兽形……
沉汨看着那个被近两米长的黑狗压在地上操弄的半大少年,他那张稚嫩白净的脸上堆满痛苦的眼泪,一双手在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抠出斑斑血痕,赤裸的身体上还挂着几条被撕碎的衣服碎片。
他被迫像一条母狗般上身被按到冰冷地面,臀部却被高高搂起迎合着黑狗暴虐的冲撞。
他的下唇被咬出血,额头鬓角全是冷汗,就这么,和看过来的沉汨对上了视线。
错愕,羞赧,惊慌,然后是摇头用唇语告诉她“快跑”
。
“我的小母狗怎么这么不乖呢?”
少年被一把薅住头发拽起脸来,黑狗口吐人言,目露凶光地看向一脸平静的沉汨,“当着主人的面去勾搭其他人,是主人对你还不够疼爱吗?”
它的动作更大,即便有着狗类浓厚的毛发做缓冲,少年的臀肉仍被拍打出恐怖的啪啪声,他的表情变得越发痛苦,那张清秀的脸已经彻底扭曲,再也无法承受的痛苦让他低泣着求饶,哀婉可怜仿佛地府惨死的恶鬼。
尽管它动作如此凶残,它的眼睛,它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沉汨身上。
沉汨知道,它在观察自己。
相较于前面那些沉浸在各种糜烂性事中的非人类,这个最靠近楼梯、完全兽化的男人,才是真正派来的“守门员”
。
刚刚唤醒那个女人、蛊惑那个非人类已经耗去了她不少精力,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蛊惑这个更加凶悍的对手来拯救更多清醒着尖叫的羔羊了。
她还不够强大。
比起生来就拥有这股力量的非人类,她这个半路出家的学徒,光是消化掉伏曲分给她的这部分本源都花费了她大半精力。
更不谈她现在调用的,是利用伏曲教给她消化他本源的方式自己琢磨出来的、用来驯化属于章弋越那部分本源的力量。
很强大。
配合着「潜伏」,在对方毫无察觉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侵入对方意识,「读心」发动的同时,进行「蛊惑」。
哪怕只是刚才这一次实战,她就足以感受到这一套打法的厉害之处。
可以的话,她想尝试更多。
她知道自己这会儿正身在豺狼虎豹环伺的危险地带,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冒险去尝试这项还未经过反复试验的新技艺——
但犹豫,只会反复权衡平白浪费时间;而怯懦,永远无法逼着自己再进一步。
表面的安于现状与世无争不过是能力不足的自我保全,但和当初义无反顾拦住那几个绑匪一样,一旦有可以往上走的机会,她就会变回那个本质上极富有冒险精神的赌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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