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房子本来就不大,卫浴也不过5个平方不到,平时她一个人刚好够用,现在她和翟渐青一起站在卫生间里倒显得有些逼仄了。
她习惯在卫生间里放无火香薰,最近她放的是小苍兰的味道,清新寡淡。
“那你先洗澡?我就先——”
她转身想离开这狭窄的地方,然而翟渐青贴得实在是太近,她只是刚一转身,就撞到了翟渐青的胸膛。
许多剧本会描述男人的胸膛坚硬,和她合作过的男演员也会故意绷紧他们的胸肌,为了展现他们的雄性力量。
翟渐青却不一样,他没用力,她撞上的时候并不觉得自己撞上的是坚硬的铁壁,而是有实感的肉墙。
湿热的气息在她脑袋顶上打了个旋儿,“一起洗。”
“……我没带内衣。”
“我待会儿帮你拿。”
“……睡衣也没拿。”
“待会儿一起拿给你,好吗?”
他总是问好吗、可以吗,好像事事都在征求她的同意,其实她想说,他想要的,她都同意。
她已经不知道她的衣服是什么时候褪去的了,只记得她有在给自己解着扣子,而他也在往下拉着她的上衣。
那领口本来就大,随便一扯就能够露出她胸前的两团雪白。
他单手解开她的内衣扣,衔住她打着颤栗的乳头。
牙齿的细碎研磨与唇瓣的亲吻让她下意识抱住了他的脑袋。
“嘶——你好熟练。”
他吞吐着乳肉,一手又搓捏着她圆润的臀肉,不消一会儿,她就已经坐在了洗手台上,双腿大开,内裤染着深色的水渍。
翟渐青的确熟练,他拿扣子实验过好几次才找准了怎么才能完美地单手解内衣的答案。
但这些细节就不必再告诉她了。
“你带套了吗?”
“嗯,在口袋里。
帮我戴上?”
他含住她的下唇,几尽全力的厮磨啃咬,程嘉迦下意识觉得自己会被他吻到昏厥。
她好不容易从他的口袋里摸索出了几片塑料片,又颤颤巍巍地撕开,“你没解裤子……”
“抱歉,下次我一定提前解。”
他哑着声音说话,声线比平时还要低沉上不少。
他肿胀的阴茎从他的裤中弹出,套上有一层油脂,她低头看他的性器对着自己的两团乳肉的中间,马眼处泛着一点晶莹。
给它戴上那层薄膜时,她新做的美甲刮了一下他的肉茎,性起时刻的阴茎更为敏感一些,她的触碰只会让他觉得这已是不能再等的时刻。
他拨开她的蕾丝内裤,一指摁在她的阴蒂上,她反应剧烈,腰腹弯起了不同寻常的弧度。
“嗯——翟,翟渐青——”
她原本清冷的声音在此时多了几分娇媚,听得翟渐青更为兴奋。
“我在。”
人在性欲勃发之时往往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比如会蜷起脚趾,忍不住抱紧眼前的人,想要以最短的距离贴近某人。
岩板台面冰冷,她的肉缝间流出了春水,淌在台面上,水渍将她与冰冷的石面加上了一层链接,身下黏腻,身上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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