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玫一看桑酒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她是宠桑酒,可阿瓷也是她的儿子,她是不允许桑酒无法无天的。
在桑玫的调教下,桑酒总算学会了基本的菜式。
今晚温季瓷会迟些回来,晚餐也在外面吃,桑酒又不想饿着孩子,所以亲自动手做了些菜。
夜幕降临,温季瓷的车子很快停在了琴水湾。
厨房的光线炽亮,桑酒穿着家居服站在水槽前,水龙头开着,水哗哗地流,把温季瓷开门进来的声音都掩盖了。
此时,桑酒背对着他,简单的家居服也能被她穿得极富韵味。
今天的桑酒和平日里好像有些许不同,不一样在哪里,温季瓷也说不上来。
房间里还残留着些许的香味,桑酒破天荒做了晚餐。
桑酒正将最后一口碗放好,身后就覆上了一个人。
熟悉的灼热气息靠近。
“今天怎么不等我回来再做?”
桑酒侧头看去,看到温季瓷线条分明的下颌,甚至忘记了要说话。
话音刚落,温季瓷的吻忽的落下。
吻得很急。
连桑酒喘气的机会都没有,只在她快要濒临窒息的前一秒,温季瓷好心帮她赌一口气。
意乱情迷中,桑酒隐约听到身后拉链的轻微声响。
下一秒,温季瓷直接从身后掀起她的衣角,准备继续深入的时候,桑酒勉强找回理智。
“不准。”
拒绝的话几乎是从桑酒的唇边挤出的,刚说出口,桑酒又被重重地吻住了,口腔中的空气被毫不留情地掠夺。
在失控的前一刻,温季瓷才停了动作。
桑酒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不敢乱动,生怕自己一个细微动作就把温季瓷逼疯了,现在维持现状对她才最有利。
桑酒不愿意,温季瓷当然不会强迫,
半晌,温季瓷的气息才平复了些许,他哑着声,手撑在桑酒的两侧。
“今天不舒服?”
因为不想说出原因,所以桑酒只能胡乱地点了点头,把这件事搪塞过去。
幸好温季瓷没起疑,只是手在流理台上撑了一下,支起身子,步子有些急地离开。
“我去洗个澡。”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实在难熬,桑酒偷偷联系医院检查后,孕吐反应就来了。
可她为了掩盖真相,再不舒服也必须在温季瓷面前忍住。
桑酒自作自受,反倒把自己弄得这么辛苦,甚至想着把事实告诉温季瓷得了,可她还是忍住了。
最严重的一件事,却是桑酒还要应对温季瓷的猜疑。
拒绝一次可以,两次也可以,桑酒已经数不清自己拒绝温季瓷多少次,连理由都被她想烂了。
桑酒都不知道她那听上去极为蹩脚的理由,真能让温季瓷相信吗?
可温季瓷又毫无动静,只是望向桑酒的眼神越来越深,不见底色的眼睛让桑酒的心里毛。
好不容易捱到了温季瓷的生日那天,温季瓷的耐心都差点耗尽了。
连蒋少游和宋佑看到温季瓷这副模样,都毫不留情地调侃他,看上去就像是欲求不满似的。
误打误撞地猜中真相的结果可想而知,蒋少游他们自然受到了温季瓷情绪的波及。
还好桑酒的一个电话解救了他们。
温季瓷的脸色瞬间柔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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