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怀溪僵硬着身子,脸上一片燥、热,心里更像是揣着只兔子一般“砰砰”
直跳。
小嘴微张,傻傻地注视着苏妍半是惊讶半是羞涩的眸子,脑中一片空白。
却觉得臀、瓣的手顺着脊线向上滑到后颈,又搭在脑后,微微使力。
顺着那力道,骆怀溪的下巴靠在苏妍的肩头,鼻息间尽是对方清甜的芳香:“溪溪,你轻、薄我……”
随着轻柔的话语呼出的热气拂过耳垂,钻进耳洞,说不出的痒,说不出的……诱、惑。
腿、间切切实实传来一阵濡、湿的感觉,骆怀溪闷闷地将头埋进枕头,细细地喘着,不说话。
苏妍止住心中翻滚的情、潮,低声问道:“溪溪,你怎么了?”
奇怪,反应跟预料中的不一样啊……
扶在她脑后的手来到鬓角、前额,竟是一手冷汗。
苏妍终于察觉出不对——骆怀溪双手捂着小腹,整个人都趴伏在自己身上,紧闭双眼,蹙着眉头,脸颊潮红,鼻尖却细细密密浮起一层汗,粉唇已失了颜色。
这般模样,不像动、情,却像是在忍受着什么苦楚。
“溪溪!”
一翻身将两人的位置对调,此时的苏妍也顾不得装虚弱了,只想着骆怀溪千万别有事才好。
只不过,溪溪到底怎么了?
焦急地在她身上摸索着查找令她不适的原因,苏妍已没有了调、戏的念头……
“精心”
熬制了一大锅伤药,又将它提炼成一小碗“精华”
,顾倾城笑得日月无光、天地失色:“良药苦口利于病啊……”
正想将药端去厢房内,让苏妍喝下去然后借此奚落对方一番,却被匆匆赶来的属下告知有公务需要处理,有些遗憾地将药递给老鸨,吩咐一定要亲眼看着对方喝下去,这才赶去处理公务。
顾倾城冷哼:要不是看在你受了伤,才不会让你跟小鬼见面呢!
等处理完公务,看我怎么整你……
得到命令的老鸨端着药来到厢房外,还没敲门却见门“刷——”
的打开,那个跟少主比试的女子一脸焦急的说:“快点打盆热水来,找一条干净的毛巾!
再煮一碗姜茶来!”
老鸨一脸疑惑地看着对方,还是先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却见她一把夺过托盘上的碗,毫不迟疑地一饮而尽,“哐——”
的放下碗:“行了吧!
快去准备!”
撇撇嘴,老鸨想着还是照她说的做吧,找来一个小丫鬟给她送来了一盆热水和一条毛巾,又端来了姜茶,连忙抽身——那姑娘喝完药的表情真的好吓人!
苏妍一手端着托盘,一手猛地掼上了门:该死的苏狐狸!
绝对是故意的!
居然在药里动手脚!
卑鄙!
抿了一口姜茶,压下嘴里弥漫的苦味,苏妍叹了一口气:顾倾城整她也就算了,偏偏溪溪也不让人省心,真是……至于究竟是抱怨骆怀溪不知分寸还是没能顺利揩、油,那就不得而知了。
扶起骆怀溪,喂她喝下了微烫的姜茶,见她面色恢复了一些,才松了口气。
“溪溪,是第一次么?”
褪、下骆怀溪的外裤,见她咬着下唇,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苏妍无奈的问道。
“什么?”
骆怀溪明显想歪了,眼神一暗。
“笨溪溪,我是问你,是不是第一次来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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