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含的马车最终驶离了柳府,所以他自是不知道在车驾刚刚离去後柳府的大门缓缓打开,手执灯笼的柳言希出现在了大门前,他的身後是老管家,柳言希无声地看著远去的马车,他这时只著一件单衣,老管家连忙将手中的披风披在柳言希的身上,柳言希默默无语地看著马车驶离的方向,就在老管家快要出声劝他回府之际,柳言希终於回府,他如今故作一无所知,这就是给那吴含最好的回复,该忘的必须都要忘掉,对人对己都好,柳府的大门也在柳言希的身後缓缓关闭。
明昊近来朝堂上发生的事情密密麻麻地列在了薄薄几页信纸上,裴立看完後随手便将信纸转手给了一旁的袁栉,此刻即使在这间安静的书房中也隐约可以听到乐舞之声,其实如果不是这封密信,裴立恐怕仍旧还在前厅中饮酒嬉笑寻欢作乐。
这些时日以来皇帝对於裴立打压越发严厉,至少裴立在朝堂上明面上的实权都被皇帝打压下去,所以裴立也干脆作出一副无心政事的姿态来在府中闭门不出。
正如皇帝不相信裴立会真的就此收手永远在府中沈迷於歌舞之中一样,追随於裴立的袁栉也同样不相信,所以即便裴立此处闭门谢客,袁栉也是照来不误,与裴立同样在府中饮酒作乐,日子悠闲无比,只是却在今日这封密信到来後袁栉也隐约明白王爷这府门就要再度打开了。
“王爷,”
袁栉在看完那封密信後抬头恭敬地说道:“您还要等待到何时呢?明昊乱局已显,王爷多年来的筹划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您还在犹豫什麽?”
裴立并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沈思不语,袁栉见状进一步进言道:“王爷,皇上这次待您与往日都不同,且皇上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请恕臣说句大不敬的话,若是王爷再不果决行事,恐怕皇上那里不会再容下王爷,”
说到此处袁栉压低声音道:“皇上龙体欠安,各个皇子蠢蠢欲动,以王爷如今的势力如果不归附於某一方,那麽势必会成为那些皇子们的眼中疔肉中刺,王爷,您已筹划多年,难道要在此时犹豫不决为他人作嫁吗?您多年蛰伏,可是为了今後的俯首称臣?您可甘心?”
袁栉看不出裴立此刻是作何感想,只是凭借这麽多年对这位王爷的了解才如此说道。
裴立闻言只是沈默,从表情上也看不出任何端倪,仿佛袁栉的话他并未放在心中,这不由使得袁栉更加著急,轻唤道:“王爷……”
这一声似乎触动了裴立,他来到袁栉近前低声问道:“袁栉,你究竟是何人?”
“王爷?”
袁栉一愣,神情间也存有一丝疑惑,而裴立却不为袁栉的神情所动,“你究竟是何人?”
“何人?”
袁栉是个聪明人,细想之下便就明白了裴立之意,“王爷这是在怀疑臣吗?臣是何人,在跟随王爷了这麽多年後王爷岂能不知道臣的来历?臣以为在最初王爷便已查明了臣的底细呢。”
袁栉没有被怀疑的愤怒,只是如实地说道。
“不错。”
裴立并没有为袁栉的这份冷静所迷惑,“本王的确是在最初使人查过你的底细,初时也不觉有何疑虑之处,可时日越久本王便越是疑惑,依你的才华气度可不是那种只是苦读经史的书香世家能够培养出来的,那样的世家或许会有例外,但你的见识──绝对不是他们那样的世家所会拥有,只是你的来历却让人无从怀疑,这些年接触下来你的为人处事更与常人不同,本王初时常常会想此种杰士能够在身边出谋划策,莫不是上天给本王的恩赐,这是不是也注定本王将来必会荣登大宝?”
“王爷如此想有何不对?王爷与当今圣上相比,本就才智过人,圣上当初能够继承帝位无非是他那时年长,朝臣们秉著立长不立幼的规矩兼之王爷那时羽翼未丰,无法与大势相抗,如今王爷的地位已与昔日不可同日而语,自然有问鼎大宝的可能。”
袁栉这番足可以使当今皇上诛灭九族的话语说的分外理所当然。
“是啊,本王这些年来又何不是作如此想法。”
裴立淡淡一笑,但随即话锋一转,看向袁栉的目光也满是凌厉,“可是本王就是再如何渴望帝位却也不会拿裴沙的基业作为赌注,裴沙断不能毁於本王之手!”
“王爷何出此言?”
袁栉故作不解道。
“袁栉你还要让本王真的说个明白吗?”
见到袁栉没有回答,裴立继续问道:“你究竟是受何人指使意图谋划我裴沙基业!”
面对裴立的疾言厉色袁栉并不畏惧,反而坦然说道:“王爷,这些年来我所谋筹之事难道於王爷来说当真是一点益处也无?而我这些年来并未作出对王爷不利之事,处处谋划皆是为了王爷著想,若非王爷明白这一点,也不会到了如今才点明这一切。”
“不错。”
裴立沈声回道:“若非你对於本王并无恶意,一切皆是为了本王著想,本王又岂会将你放在身边这麽多年,而事到如今,事关裴沙历代基业,本王自是不会再对你放任下去,如果你仍不说明实情或不得已的苦衷,那麽──你就休怪本王无情了!”
袁栉听闻此言顿时向窗外望去,尽管只有长廊上朦胧的灯光照射,袁栉却也感到了在那看不清的黑暗里一股肃杀之气蔓延开来,袁栉心下一惊,只是面上仍旧淡然道:“为了区区一个袁栉,王爷竟将多年隐藏的精锐用在此处不觉小题大做吗?一个袁栉还不值得您如此呢。”
“值不值得本王自有主张,”
裴立盯著袁栉问道:“我自是不会放你轻易离开,看在你我多年的情分上,如果你想通了,我自是还会待你一如既往,今夜之事也当从未发生,至於将来你自然还是我的肱骨之臣,此话我自问可以做到,若是此时再说些违心之言恐怕聪明如你也不会相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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