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血条差不多的掉了块三分之一,假装探手入怀摸索,实际是从系统包裹里摸出了红药和金疮药,红药丢进嘴里,金疮药外敷,私下衣袖粗略包扎,拜外挂所赐,看似恐怖的伤口愈合极快,肩上的鲜血看着吓人,实则包扎下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
江元秀将那柄亮银枪扔还给李世卿,李世卿抬手接住,枪柄触手温润湿滑尽皆都是江元秀的鲜血,让他的手不自觉的一颤,竟是有几分握不住之感,而这些江元秀倒是没有注意到,只是看着李世卿笑了笑,道:“这是我的师门,那是我的师兄弟。”
却是回答李世卿方才那“何苦?何必”
那一问。
李世卿无言。
匆匆包扎,江元秀飞身回到比武场,向少林掌门空净大师与武当掌门灵虚道长微微点头示意,长剑回鞘,做手杖般杵在地上,道:“还有何人上来挑战?”
话音落下良久,都无人上台,却原来是一则是一众武林新秀皆见方才江元秀与令狐非和李世卿接连两场的比武,自付难以胜过这三人,二则是江元秀此时已然受伤,武林中人虽然有些不顾廉耻的,但那也是私底下没人见时的行径,此时玉皇顶上各门各派齐聚,倒是少有人这个时候还能不要脸面的。
江元秀见无人应声,方想开口说些什么,便有一人跳上台来,江元秀定睛一看,却发现是武当弟子宋昌明。
灵虚道长见自家弟子宋昌明跳上台去,顿时眉头一皱,眼见此时江元秀受伤,宋昌明此时上台摆明趁人之危,却是好丢武当弟子的脸面,正想开口呵斥,只见宋昌明站在台上向江元秀三拜稽首,道:“江少侠,我自知武艺低位,已经在贵派弟子楚云楼受伤输了一层,此时少侠您身上有伤,我上来挑战确有趁人之危嫌疑,但宋某即使背上这样的名声也上来战上一战。
此中缘由,迫不得已,因为一则江少侠您武功高强,在我们这新一辈的江湖弟子中可谓佼佼,宋某今日若不能和你切磋,来时不知是否还有这个机会能向您请教,二则那是因为此次玉皇顶比武胜者能得到一件东西,虽然这天下人都不敢怀疑名剑侯府江家子弟有里通外敌,但江少侠你到底还是峨眉弟子,方才楚云楼的事情,峨眉还未曾给我们一个合理的交代,所以峨眉弟子若是拿到了那件东西,实在是让人不放心。”
江元秀笑了笑,道:“宋少侠要来挑战,正和元秀之意,十年一次玉皇顶比武大会,若是不能和武当弟子切磋一下,元秀只怕要遗憾终身了。”
宋昌明再拜稽首,道:“在下虽然想向江少侠您挑战,但却不是现在,江少侠您身上有伤,不若等上几天,让江少侠您将养伤势,好转之后,我们再行来战,此时,宋某上台,却是要在这玉皇顶上揭晓一段公案。”
江元秀微微皱眉,不知道宋昌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只见宋昌明向武当阵营里的师弟使了个眼色,武当弟子会意,便从武当阵营后面牵出一个人来,黑布罩头,身带手铐脚镣。
武当弟子将此事签上台来,众人尽皆不解,满头雾水,只有江元秀宛若被雷劈了一般,满是惊诧的看着那个黑布罩头的“犯人”
,其他人看不到,但是系统加身的江元秀明晃晃的看见那人的头上顶着两个大字“涂甲”
。
这家伙怎么怎么狼狈!
?
这家伙怎么被武当派给抓了,还当犯人一样铐着!
?
江元秀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怎么不记得《九剑》的剧情里有这么一出,这都是神马和神马啊。
感言:
说实话,写到这里,可以说是到了倦怠期,也可以说是自己这篇东东结构性的问题开始浮现,有几分写不下去。
这篇文章的起意是源自我玩游戏时看到加血的峨眉有很多妖哥,拍脑袋的一个构想,但拍脑袋想出的灵感构想有时也许新奇,但有时也必然面临许多问题,这篇文写到这里,我才发现自己拍脑袋动笔构思不足的恶果:第一点,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选择了一个十分不容易书写的题材——武侠。
虽然不是纯正的武侠,虽然是带着系统穿越的武侠,但这个题材难写的程度还是让我觉得越写越是下笔艰难万分,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就是武侠这个题材已经被前辈高人写尽了,想写出新意来实在太太太太太不容易!
构思上花费的时间奇多,而且,偏古意的言辞语句琢磨起来很费神啊啊啊啊啊!
结构明显轻重失调,整体叙事越来越显得啰嗦繁复,主线情节进展缓慢。
第三点,我没有事先规划制定一个详细的大纲。
其实如果没有前面两点错误,这个大纲倒也不是那么必要,因为我其实不是习惯写大纲的人,我习惯在脑中构思个大纲,然后具体写时随性而来,有时这样随性而来的文字反而比事先规划好的还要精彩,但这个习惯在这篇文里明显便是一个要命的缺陷了。
因为前面所说的,武侠实在太难写,非常难写出新意,构思耗神,古意言语不好琢磨,加上第一次写原创架空设定交代上没处理好,使得结构轻重失调,人物支线排铺过多,这让我的大脑不够用了啊啊啊啊啊!
好多时候自己设定的东西,自己布的线,自己设想好的情节,转眼就忘了,或是因为结构太繁复而添加不进去了,这个时候没有一个原始的详细的大纲,结果,自然悲剧了,因为我忘记了自己要写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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