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一听,大笑起来,她说和离?别做梦了,她要休了我还差不多。
她不会让我从李府带走任何一个铜板。
她还说,如果我乖乖听话,不找麻烦,好好当我的正夫,不好吗?为什么要隔三差五的暗中监视她,去哪里消费,非要破坏这个家的平衡。”
沈沧澜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不再与李氏争论,只是重复着他的要求。
“快将‘和离书’给我!”
李氏被激怒了,她叫来一众家丁将沈沧澜按住,又是一顿暴打。
刘氏也趁机上前嘲讽他,“沈大夫君,你已经人老珠黄,应该早点退位让贤,他会好好伺候妻主的。”
最后,李氏将休书和沈沧澜的几件衣物一并扔出府外,将他彻底赶出了家门。
路过的行人也对他视而不见,甚至有人嘲笑他是乞丐,是阉人。
沈沧澜的心中虽然充满了痛苦,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
他不想出手伤害李氏,因为她曾是他心中的白月光,是他无法割舍的一部分。
但现在,他明白了,有些事情是无法挽回的,有些人是不值得他再去留恋的。
“沈公子,过去的已经过去,未来才是我们应该关注的。
我们一起努力,让那些曾经伤害过你的人,看到你的坚强和成功。”
沈沧澜转头看着夜星河,眼中的泪水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定和决绝。
“在本公主看来,若一个人真心喜欢你,ta会比你主动十倍。
以为主动说话就是被爱了?以为一起散步就是共享心跳了?一起吃桂花糕就是接近幸福了?你以为快到达幸福了,实际上只是一个教训罢了。”
沈沧澜不可思议的望向这个年幼的小姑娘,小小年纪,居然能说出这么多道理。
“或许,未来的某一天,沈公子突然就会想通了,放下一个人有的时候就是一瞬间的事,跟爱不爱的没关系,就是太累了,没有了奔赴的勇气,也没有了那份执着,不是因为有了新欢,也没有争吵,就是因为太累了,再喜欢也要结束,累到走不下去了……”
夜星河递给他一小坛自己酿的果酒,沈沧澜接过,痛快畅饮。
夜星河与沈沧澜二人在摘星楼顶,把酒言欢,他们的笑声在夜风中飘荡,如同天籁之音,打破了夜的宁静。
他们的话题从诗词歌赋到人生哲学,无所不包,仿佛要将这些年来的孤独与压抑一吐为快。
第二天晌午,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夜星河的卧榻上,她缓缓睁开眼睛,昨夜的记忆渐渐清晰。
她记得自己和沈沧澜在楼顶畅谈至深夜,却不知何时醉倒,被人送回了房间。
就在此时,皇甫铭走了进来,他的脸色略显严肃,显然是为了昨晚的事情而来。
“公主,您昨晚与那陌生男子饮酒至深夜,实在是不妥。
您身份尊贵,怎能与不明身份之人如此亲近?”
皇甫铭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是担忧。
夜星河微微一笑,解释道:“皇甫将军,你误会了。
那位沈公子并非陌生人,他曾是朝廷重臣之后,因家道中落而流落民间。
我与他有缘相遇,见他心情沉重,才邀他共饮,希望能为他解忧。”
皇甫铭听了,脸色稍缓,但仍坚持道:“即便如此,公主也应保重身体,不可过度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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