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公……殉职!
父亲……殉职!
?
陈棋瑜双眼发花,胸口发紧,喉咙涌出一阵甜腥味,嘴巴张张合合而无一字可言。
「爵爷,」晋华说道,「鮌教盗走棺木,似有所图。
令尊也是因此而死的。
」
陈棋瑜好久缓不过来,身体好像置身与冰窖一般,四肢发冷,而且僵硬,嘴唇发紫,连说话也要哆嗦了。
陈棋瑜慢慢地抬起眼皮,嘴唇又慢慢地开启,一字一字缓慢地说:「你走。
」
「爵爷?」
「走!
马上。
」陈棋瑜慢慢地说。
晋华犹豫了一下,抱拳道:「那麽爵爷保重!
」
说完,晋华又风一般地离去了。
晋华离去之後,陈棋瑜的力气一下被抽干似的,马上瘫软在床上,面颊枕著柔软的棉被,身体僵硬至极,好像死人一般。
青瑾不知何时已从床底爬了出来,在旁边想碰他肩膀,却觉得他此刻过分脆弱,简直是碰他都不敢了。
「陈大人?」青瑾小心翼翼地轻声叫道。
陈棋瑜突然撑起身子,语音冷硬地说:「你今天来是想跟我说这个的吗?」
青瑾点点头,目光落到陈棋瑜肌肤上的痕迹时,吓得都变了脸色:「陈大人!
你——」
陈棋瑜循著青瑾的视线看到那片吻痕,随手拉了一把衣襟,又说:「真的是鮌教干的?」
「是,有在场者见到是杨逸凤亲自带领叛党,一定是鮌教所为。
而且恐怕是非常重大的事情。
」
「既然如此,那麽真的与鮌教脱不了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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